就要装聋做哑,你没事干就过来帮我烤包子。”
大禄虽然一头雾水,还是跟着走了。
解忧笑道:“你现在知道了吧!什么叫一物降一物。”
翁归笑而不语,专心和儿子做白马。
第二天朝会刚结束,匈奴的使者独孤就一身素白上殿。
满朝文武都神色肃穆地看着他。
翁归心里不停打鼓,泥靡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独孤走到翁归面前,躬身一拜:“匈奴使者独孤前来报丧。且鞮侯单于两日前不幸病逝!”
翁归一听,悬着的心才落到肚子里。
一时百感交集。
再怎么说以前也在匈奴待过,虽然且鞮侯单于有些狠辣,但是死者为大。
他收起私人的情绪,沉声道:“孤一定会派使者前去吊丧!现在是哪位王子继承了王位?”
“是狐鹿姑单于,且鞮侯单于的大王子。”独孤哽咽答道。
“也好!请节哀。先去驿馆歇息吧!”
翁归见独孤退出了大殿,环视一圈,沉声道:“哪位爱卿愿意代替孤前去匈奴吊丧?”
大家都低着头,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匈奴人粗暴野蛮是出了名的。使者去了稍不留神,就被扣押了。
这新上任的狐鹿姑单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性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