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了,也就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儿子唱反调。
等大家都纷纷从朝堂离开,大禄却放慢了脚步。可是定睛一看,司农侯也没有走。
司农侯一看,大禄这架势肯定有事,于是懂事地离开了。
大禄这才上前几步:“昆弥。为父的有几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翁归放下手里的竹简,淡淡一笑,走下王位:“父王,什么时候和儿子这么生分起来了?”
“在大殿上,你毕竟是君,我是臣嘛!”
“父王请坐!”翁归拉出两把椅子:“有什么话您尽管说就是,儿子一定洗耳恭听!”
大禄见他态度这么恭敬,欣慰不少:“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最近王庭里有些传言,说你独宠左夫人,大事小事都听一个外邦女子的。这不是国之幸事啊。今天你又大肆铺张,专门拍工部翕侯去长安学习庭院布局,就是为了给左夫人修缮宅院,这不是更要让那些抓住话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