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你这样的,你要恨别恨我,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滚啊,别来找我……”
祁漾用力把门关上,将外面这群或关心或看热闹的人挡住,回头看去,只见某张病床前已经围了两圈人了。
最外面一圈有两个穿着病号服的,看着像是隔壁床的病人,已经失去了同情和怜悯,脸上满是快控制不住的不耐烦。
大家都是病人,需要安静休养,谁也没有包容病友发疯的义务,能不破口大骂已经算修养好了。
祁漾找不到地方放果篮,往里挤了挤,暂时放到了最里面的角落里,才去看虞暖的样子。
大概是长期无法好好睡觉,她眼下挂起了厚重的青黑色,整个人憔悴而消瘦,鹅蛋脸变成了瓜子脸,病号服空荡荡地挂在她身上,衣领处露出格外突出的锁骨。
原本还算甜美可爱的人,现在却只能用可怖形容。
祁漾有些疑惑。
三天前看她,她状态还算可以,所以他再次为她送去了噩梦,她醒来后也没这么疯狂啊,怎么两天没注意,就成这样子了?
而且听着她说的话,他总有种违和感,却被吵得脑袋嗡嗡的,耳朵也疼,一时难以静心去思考。
他站在这些亲朋好友后面,脸上挂着虚假的担忧,将虞暖的一切反应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