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多余的人已经消失,这里只剩下那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院子:“我没有给你机会?你是一个男人!只会欺负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和你共度一生的女人,算什么本事?”
“她是谁?”
“她是和你过了几十年的媳妇。”
越说声音越大底气越足,似乎所有人都站在了他这一边。仿佛化身为道德天尊本尊,裹挟着滔滔大势。
“一大爷说的对,他说的话就是我要说的话。作为一个男人,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好自己的女人。越是有能力的就越宠着,相反越是没有能力的就越是拳脚相加。”刘海中连忙附和。
看着他们两个都上了,阎埠贵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秦淮茹多惨啊,现在还在医院里。看看傻柱在做什么?有过去看她吗?打把他的儿子,要回他的房子,比最没有文化的地痞还要可恶。”
“……”
“……”
三位管事大爷,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核心思想就一个,身为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步步紧逼,就应该是所有女人讨伐的对象。
妇女能顶半边天。
可不是一句空话。
越说越激动、越说语气越重,声音也越洪亮,甚至还吸引了一些妇联成员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