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二少,”
“我们没跑,只是去向宴爷禀报一声而已。”两人心虚一笑
“行啊你们,电话关机,搁这儿搞失联呢。”
“我们也不是自愿的,这不是宴爷的命令嘛。”冬青嘀咕一句
白木看向时笙:“时小姐,宴爷下飞机的第一时间就去了王宫,不知道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他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没出来了。”
陵游这时问:“你们为什么突然来威格兰?”
白木摇头:“我们也不清楚,你们离开酒店后,宴爷突然让我买去威格兰的票,也没说什么原因。”
时笙看了眼季宴礼的房间,径直走上二楼,房间门并没有关,好似是特意为她留的。
她刚走进去就看到了侧坐在窗口旁沙发上的男人。
黑色睡袍被他穿的松松垮垮,刚洗完澡的原因,他苍白的脸色倒是红润了几分,微湿的碎发随意搭在额头,听到声响,男人扭头,那双蓝色眼睛水汪汪的注视着她。
待时笙走近,季宴礼坐直身体双手轻搂住她的腰,乖乖靠在她身上。
时笙抬手揉了揉男人湿漉漉的头发:“怎么突然来威格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