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他僵坐在椅子上,不敢再动。
季闻璟如同鹌鹑般低头坐在桌边,整个人那叫一个弱小无助加可怜。
“为什么不接手季家?”季宴礼没有感情的嗓音响起
季闻璟动了动唇瓣,小声道:“你是长子,要接也应该是你来接。”
季宴礼把玩儿着酒杯,突然冷嗤一声:“季闻璟,别骗自己了,我很有自知之明,季家我没资格接手,”
谁知,他话还没落,少女便推门走了进来
季宴礼想要喝酒的动作顿时僵住。
“时小姐。”
“笙姐,你终于来了。”
饱受折磨的三人如同看到祖宗一般,眼睛都亮了起来。
时笙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向男人。
白木见此,冲谢安夏使了个眼色,随后拉着还傻乎乎站那的季闻璟跑出了修罗场
没有管临阵脱逃的三人,
季宴礼暗戳戳瞅了眼她,手指悄咪咪把酒杯推到了一边儿。
时笙像是没看到他的小动作,
“你刚才说什么?”
季宴礼眨了眨眼,直接装起了糊涂:“我说的还挺多,笙笙你问的哪一句啊?”
时笙深深凝视他一番,
最终,似是叹了口气,抬手用大拇指摩擦着他的耳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