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白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只是没等她穿上鞋,一阵反胃恶心袭来,白白忙抬手捂住了嘴巴。
随着她冲到院儿里水池根儿干呕,白白妈立马跟了上去。
一下一下拍着女儿的背,给她顺着气儿,白白妈正要说话,白爸和白二哥跑了过来。
“咋了这是?”
“这睡一觉起来,咋还严重了!”
白白妈的脸色变了变,指使着儿子,“去倒一杯温水过来,叫她漱漱嘴。”
再交代白白爸,“你去拿军大衣,叫她披上。”
猛地从被窝里出来,别着凉了。
父子俩被分别支开,白白缓过了那股劲儿,笑对着母亲,“没事,我就是肠胃不舒服,估计晌午吃的肉多了没消化,甭大惊小怪。”
趁着老头子和儿子没过来,白白妈悄声问白白,“闺女,你跟妈说,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没有啊……”
白白一句‘咋突然这么问’都到嘴边儿了,脸上的笑蓦地僵住,联想到了她最近的反应。
她……似乎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