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十几天,又不是买应该没事。
项桀似是看出谢娴在想什么,他开口道:“是城中富商的园子,两兄弟为了家产反目,这园子是分给小儿子的。”
但这园子,当时说明了只能住不能卖,所以这小儿子为了一口气,就把这园子,典给了山上的白鹤书院当学费。
书院得了这处院子,平日里也就是放着,或等人来租,派了个老仆守着,因为不善经营,就算是会稽山下的客舍全部爆满,这园子还没租出去。
问就是人不缺钱,这园子还挑的很,不租给铜臭的商人,不租给庶民,也不租给粗鄙的武人。
听闻此话,谢娴也是哭笑不得,这还真是个性,这要放在现代,高低会被人嘲讽有毛病吧!
但在这个时代,但凡正常点,都不能体现名士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