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大的蛇皮袋子。房间里面,都是符篆。唯独这个蛇皮袋子,四外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谢北浔:“这里干干净净的,证明有人经常过来打扫。”
越少徵:“也有可能是,这里压根就没帖什么符篆,是特意把这里留出来的。”
越少徵上前,利落地打开了蛇皮袋。
里面飘出了一股呛人的腐烂味道,紧接着,是一个特别小的尸骸:“是个孩子。”
谢北浔捂着口鼻:“这孩子都死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下葬呢?”
越少徵又把蛇皮袋的拉锁拉上了,“可能是有些人,不能接受这个孩子已经死了的事实。把他留着,对于她来说,是个慰藉。”
谢北浔:“他的母亲,应该是那个一直跳楼的女人吧。那他的父亲呢?”
越少徵:“她再找,咱们也得找。”
谢北浔:“你的意思是,她要杀了他之后,才能离开这里。既然她还没找到他的父亲,那杀了这些无辜的女孩子,成为她的替代品,干什么呢?”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