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把许听晚累的够呛。
“越哥,你想想办法,”许听晚砍了一个血影子,有了片刻的喘息的机会,“这些血影子,根本杀不完啊!”
他还没见过这么难缠的脏东西呢。
谢北浔也累的气喘吁吁:“越少徵,你快想想,怎么离开这里!”
这些血影子,真的是太难缠了!
越少徵躲在谢北浔的身后,仔细地观看四周:“谢北浔,你护着我,插着麻将机那边走。”
谢北浔:“你想到了什么?”
越少徵:“我也不确定,只是过去瞅瞅。”
谢北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么含糊的话?
谢北浔拿着刀,将围在他们两侧的血影子,尽数斩杀。他护着越少徵,小心翼翼地到了麻将机的旁边。
越少徵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谢北浔渐渐力竭,支撑不住,“越少徵,你找到了吗!”
许听晚满头是汗地闯到了谢北浔的身侧,奋力地砍断了身边血影子,“越哥,你抓紧啊!”
他也要支撑不住了!
越少徵依旧是稳稳当当地在麻将机上,一寸一寸地摸着。
终于,在麻将机外面,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越少徵往下一按,麻将机立刻分裂,自动重新组装,成了一个很特殊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