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他愤怒地骂了一句:“越少徵,你是不是盼着我早死呢。”要不然,咋非得让他进来呢。
要不是越少徵,他怎么可能遭这么大的罪呢。
越少徵轻笑:“哪能呢。这不是觉得咱们水瓶的老大,各方面综合能力都很强,先让你过来探探路的吗。你看,你总不能让一个女人,一个病人,一个头脑不咋灵活的人进来吧?所以说,咱们水瓶的老大,高瞻远瞩,又这么有责任心,肯定不会让我们这些人出头的,是不是?”
李大壮:“……”他怎么觉得越少徵这话,说的特别对呢?
虞芝芝捂着嘴,笑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谢别浔抿嘴,也在憋笑。
越少徵轻咳,他的眼中有了淡淡地笑意:“大壮哥,你有什么发现吗?”
一句大壮哥,把李大壮叫的晕晕乎乎的,“是有一点发现,”他说:“你看那里,”他指着立在四处的四面镜子,“你看,每个镜子的左下角,都有一个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