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轻人就更不能因为眼前的一点困难放弃追梦?”
苏斐然摇了摇头,“虽然你尊称我为‘社长大人’,但很遗憾,答错了。”
“我我我我!”杨落袖举起了手,得到苏斐然的允准后抢着答道,“你的意思是,这群老登虽然跳得不咋地,但是他们的组织制度值得我们**地学习参考?”
“很锐利的措辞,”苏斐然评价道,“但也不对。”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帽儿举爪。
“不对!”苏斐然否认。
三人没了主意,迷茫地看着苏斐然。
只见苏斐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教训三人道:“不像话!现在学校正处在危急存亡之际,哪有空余的时间来进行理想主义讨论?想点实际的!”
三人冥思苦想了一阵,还是猜不到苏斐然想要表达什么。
“笨!”
苏斐然怒斥没作为三人,而后她指着那群起舞的老头老太太,
“什么老登?那是我们未来的社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