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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弘铭慢悠悠喝着酒，没有打扰安舒。
安舒认真地看着方案，确实是代生产的合作，没什么大问题，灿阳科技能得到的利润也比上次高。
“蒋总，我想问一下，你觉得蒋氏和姚氏盛氏比起来如何？”看完了合作方案，安舒问道。
蒋弘铭愣了下，他没想到安舒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不过......
“这几年蒋氏都在走上坡路，而姚氏和盛氏都在走下坡路，我自认为比他们两家要好。”蒋弘铭自信十足的开口。
安舒点了点头，挑眉笑道：“蒋总很有自信。那如果让蒋总捅姚氏和盛氏两刀，蒋总可有把握？”
蒋弘铭再次愣了下，“安董是因为姚馨蓉和盛霓裳的事？”
“对。”安舒大方承认，“蒋总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