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碰到这种事,她家主子不能不管。
“凌迟比较好。”赫连玉一只手撑着下巴,声轻如羽毛,“每人割他一刀,剩一个首级挂在菜市口十年做警醒,如何?”
醒春忙不迭点头:“足以平民愤了,只是没有先例……”
“这例便是先例,开往后之先河。”赫连玉说得毫不客气,“昨个儿被师尊摁头读书,见了一个史例,一个犯人因杀人而被判处菜市口斩首,当脱下他的衣服准备斩首时,百姓们见他身材健美,竟当众恳求饶他一命。”
醒春一脸懵:“主子,怎么会有这种百姓?这当真是史例?”
“自然。”赫连玉另一只手放下了勺子,继续悠悠然讲说,“由于百姓的求饶,当地官府当真放了他,后来这人成了当地富户,久饮人奶,娶一房又一房美妾。”
“人这种东西,很复杂的。”赫连玉再次感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全信一面之词有什么意思?不过,县令做成陈邦江衍这种,当杀。”
“主子,这事儿禀报到京里,交由陛下定夺?”醒春问。
“先斩后奏。”赫连玉一锤定音,“免得夜长梦多。”
醒春想拦一下:“殿下,会不会太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