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证据,她现在定然已经尸首分离,不可能还能站在这里。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昨晚上她拿着参汤去看温绍的时候,他眼底还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到底是什么让他一夜之间突变?
莫非真是被穿了?鹦鹉是他训练的?
可是鹦鹉的训练是有时期的啊,怎么会,可如果不是这个可能,又会是什么导致了他的转变呢。
阮婉芸在这边抓耳挠腮,温绍在那边享受美食,一碗热汤下去,神清气爽。
原身亏欠的身体,他要一步步补回来!
哦,还有憋屈的心。
吃晚饭之后,昨天没处理的奏折还有一大堆,今天又到了一批新的,除去那些例行请安问号的奏折外,还有新鲜出炉的“劝诫信”。
言官们劝诫他不应该罢朝什么的。
温绍只是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虽然不爽,但这是人家的本职工作,没有过激的言论,也无可指摘。
至于某些人……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