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霖,你怎么如此轻看我!”顾伯言不满道,“我好歹也跟着舅父学过两三招,这机关密道我也细细研究过,怎么会错呢!”
“不过这密室也不完全是我自己发现的,”顾伯言紧接着回忆道,“那日荷花宴,我在景安王府中不停地走着,无意中碰到了荣府的永安郡主,她当时正用力推着一座假山,我瞬间受到启发,这才明白整个密道的起始结构。”
顾伯言说得口干,饮了一口茶后继续道:“可是说来也怪,京城中都传闻永安郡主即将香消玉殒。可那日宴会上,她不仅能看出假山有问题,还能动用功法去推,而且颇有些身手和智慧在身上,连景安王世子都拿她没办法。”
“后来我见景安王世子不断刁难她,看在她启发我找到密道开关的份儿上,本少爷就顺手帮衬了一下。”
宋玄霖眉头微蹙,反问道:“那永安郡主会武功?”
“千真万确,”顾伯言连连点头,“虽然我以前学的功法招式忘得差不多了,不过看她出手那几下,绝对练过武功。”
“不过奇怪的是,”顾伯言挠了挠头继续道,“永安郡主那几招武功和舅父教我的招式很是相似,莫非你们习武之人的基本功练得都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