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大老粗失礼……”
“不会不会……”
“师父,你听金姨笑得多开心。师父您不高兴吗?”最近她师父是愈发的有心事了。
“哪里,自然是高兴的,不过有些慨然罢了。”话毕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不说,周清月也不好问下去。
此刻巷口三两个人经过,但都安安静静的,屋内说笑自如,坐在门口的两个人却各怀心事。
周清月的思绪也飘到了沈星乔身上,她虽说此次没有危险,但好运和意外两者并不好说清道明。
还有,那一夜她到底明不明白她说的话,哎,她真像娘亲所说的榆木脑袋——不开窍。
思绪如潮,时过境迁。
屋内的吵嚷停了下来,时不时响起的是木头嵌合的声音,清脆,沉重。
屋外人影晃动,声音远近不同,嘈杂,混乱,让人烦闷。
差不多晌午时,郑师傅带着其余的匠工拎着工具出了屋子,“何太太,已经翻修完成了,明日申时(下午三点)我再来一趟,届时检验一下,然后结余工钱。”
“好!没问题,我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