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牵强的扯着嘴角,人有气无力的靠在铁轮床上,整个人都丧眉搭眼的。
看到这个情形,我上前了两步,抬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当天,我和王丽就留在了殡仪馆里,再加上当地工作人员的帮忙,足足忙了一整个大通宵,才将那些动物尸体彻底分解完毕。
光是用来进行记录的记录仪,都用光了两个。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我和王丽拖着疲惫的身体,从解剖室里挪了出来。
从门里出来的那一刻,我觉得这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酥了,人不自觉的往下坠,尤其是左腿之前被划过纹路的地方,火辣辣的,两条腿都有些不受控制。
这让我顿感不妙,我活动了一下腿,抬手扶着墙,阵痛顿然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