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有异。
可这股甜香不知道是什么,一直萦绕在鼻尖,闻久了竟叫他身上的皮毛都好似烧起来一般。
他忍不住蹭了蹭唐周的腿,甩来甩去的尾巴圈住了捉妖师的脚腕,整只狗都要黏在了对方腿上。
唐周有些意外地低头看了他一眼,弯腰将他抱了起来,随后也未再继续这无意义的试探,朝眼前这位侧妃倾身行了个半礼后,他便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抱着白犬出了殿门。
方多病将鼻子埋进他怀里拱来拱去,被抱在怀里了也没个安分,甚至伸着舌头舔着他耳后略有些敏感的皮肤。
他手上一颤,法环竟是开始闪烁起来。
可他已顾不上法环,只伸手捋了捋怀中白犬的脑袋,关切地问:“你闻到了什么?如今怎么样了?”
这白犬虽说总是爱腻着自己,越界的时候也是时有的,但在外头虽说一直扮作寻常灵犬,却甚少做出这般越矩之事。
方多病用脑袋磨蹭着他的脸颊,喘着粗气道:“她……她的茶水有些,不太对劲,我好像,好像要化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