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他做完了,方多病也已经受不住地疼晕了过去。
李莲花看着他脸上已经干掉的血痕,起身拿过桌上的水壶,将大半壶水都倒在自己又撕下了一块的衣摆上。
今夜若是他们歇在了竹屋小院,兴许便不用这么麻烦了。
方才他们的动静那么大,但师娘并没有起身来询问,想来是那人用了什么术法,所以才没有惊扰到师娘。
既然如此,此事自然是不叫师娘知道为好。
他将撕下的衣摆沾湿后叠成小块,轻轻地擦拭着方多病的脸颊,将血迹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也好在方多病吐的那口血几乎都落在两人的衣服上,没沾到旁的地方去。
李莲花脱掉身上这身已经破破烂烂的亵衣,从笼箱里取了件新的换上,才将地上两身血衣收好,等明日一早再想办法处理掉。
等弄好躺回床上,他看了眼仍皱着眉的方多病,抬手帮他掖了掖被褥。
一切都等明日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