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瞿如鸟之人,还请前辈不要与她计较。”
方多病本就没打算与她计较,很快撤去了灵力后,便一心看着跟前的禹司凤。
戴上面具之后,本就习惯于摆出一副清冷面色的青年好似藏起了更多的情绪,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疏离与排斥。
叫他几乎快想不起来三年之前他们还经常彼此传音,这人还特意为他摘了婆娑果的过往。
若不是看见了他在自己注视下,握得越来越紧的双拳,方多病便真的要以为他打算跟自己划清界限了。
不过经历了被李莲花一次次地推开之后,他如今虽然也并非没有情绪,却不再委屈愤怒,而是更想弄清楚,这三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他看着禹司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