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要塞吗?”他笑笑,“都打到这里来了,还有什么挣扎的必要。”
他的目光投向远方,目光中闪烁着厌恶的情绪:“本来应该带领我们打胜仗的人,都躲在温柔乡里,守着粮仓和女人。我为什么要为他们拼命呢。”
他复杂的情绪变化,让季鸣鸿注意到,这人其实很年轻,似乎与他差不多年纪,只是因为常年风吹雪冻,显得很沧桑。
“你叫什么名字?”季鸣鸿突然问。
“我?我没有名字。我是没资格有名字的那类人。”
“既然如此我放你走。”
季鸣鸿看着这个年轻人笑了。
就在此人还在思考,季鸣鸿的话是真是假时。
只见季鸣鸿一抬手,负责看守战俘的士兵,就立刻用绳索将他五花大绑。
“你是不是就等着我说这句话?”
季鸣鸿看着那人怒火中烧的表情,笑得更灿烂了。
“你们狄族的探马,学的第一招是不是都是装死?”
季鸣鸿走到他面前,抽出怀中的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
“别死咬着牙不说话。”
季鸣鸿用冰冷的刀背拍了拍他的脸。
“咱们都别浪费时间,你交代完了,我就放你走。”季鸣鸿说着回身坐下。
“这次我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