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面对这些小卒,他也带着云权站在门口招呼。
两个结伴从云府出来的读书人,路过将马停在路口的季鸣鸿。
只听他们叹息云太傅的同时,也不忘夸赞两句云晏的孝顺以及……
“你别说,云老太傅家这位长房长孙,小小年纪便已进退有据,将来比不输于他父亲云舍人。”
“这位云公子,可跟着城外南山上的孟夫子读书的,听说他的文章令孟老夫子赞不绝口,不要说云舍人,就是他叔叔云翰林在他这个年纪,都没有这样的名声。依我看他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
“也不知如何能寻到他的文章,你我拜读一番,必然也能有所长进……”
云太傅的身故,到底没有被浪费。
季鸣鸿远远看着与书生交谈的云权。
他一个孩子,个头比那书生矮了许多。
可他的做派已得了云晏的真传,与他交谈的书生腰弯得越来越低,神色愈发恭敬。
这边云权,终于送走了今日最后一波来吊唁的平民,精神一松,脸冷了下来。
可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被一股视线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