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渔说她和程秘书合不来。”
说到程煜洋，周彦珩倒是难得地替人说了两句好话。
等女儿他们走后，沈国明才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给程煜洋去了个电话。
“喂，煜洋啊……”
听着前任上司在电话里的述说，程煜洋轻轻地皱了皱眉。
“董事长，我觉得沈总她，还有好多东西要学习，比如……”
程煜洋把沈金渔，这段时间犯的致命错误，统统汇报了一遍。
沈国明一边听一边皱眉，末了。
“煜洋，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教金渔。”
“董事长，您放心，我会尽力的。”
“真是辛苦你了！”
“哪里，都是我应该做的，公司培养了我那么久，我理应尽心尽力辅佐沈总，帮助她尽快接手公司业务。”
“煜洋，你尽管留在公司，回头我再跟金渔好好说说。”
“董事长，您注意身体，我会找机会自个和沈总沟通的，您就不用操心了。”
沈国明的电话，并没有影响到程煜洋的心情，挂断电话后，他继续在健身器材上挥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