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着滔天的怒意。
“那个男人是谁？”顾梃安冷冷开口。
他直视着她，没有错过她眼里闪过的慌乱。
颜栀柠垂眸，嗓音平仄没有一丝起伏，宛如没有感情的机器：“一个旧识罢了，我们是高中同学。”
“哦？恐怕不止同学的关系这么简单吧？他看你的眼神可是热烈得很。”
颜栀柠深呼吸了几口气，抬眸看向顾梃安，不答反问：“哦？那请问顾总和宋小姐又是什么关系？”
“我跟她什么关系不需要你管，你乖乖回答我问题。”
“那我跟我同学什么关系，你更管不着。”颜栀柠唇边扬起嘲讽的弧度，“顾总，我虽然跟你之间只是交易关系，谁也没有资管谁，不是么？”
顾梃安望着眼前伶牙俐齿的颜栀柠，气得胸口直冒酸泡。
她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这么咄咄逼人，一点都没有往日的乖巧。
是因为那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