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者说的。
没错,门外偷听的就是农雪谦。
农雪芝的这番话,虾仁又猪心。
经过一次又一次打击后,农建业几乎崩溃到自闭,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他嗓音颤抖道:“你……胡说八道,这是污蔑!雪蕙一直以来不争不抢,她又没碍你什么事,你怎么就容不下她!”
“岳父,别忘了芝芝才是你的女儿,一个都不用争抢就能站在不败之地的人,需要去诋毁一个鸠占鹊巢的小偷?”
沈霆川声音带着某种坚定,甚至觉得农雪芝有这样拎不清的父母挺倒霉的。
他伸手拉住农雪芝的手,语气郑重地反问,“冤枉她,对我媳妇儿有什么好处。”
反之,一切都针对他媳妇儿,好处岂不是都被农雪蕙那个女人占去了。
俩俩对比,谁才是真正的受益者。
高下立见。
农建业被气得脸色很难看,唇瓣都颤了颤,任是想要给农雪蕙找理由,他都说不出口。
“所以啊,爸爸养育了农雪蕙那么多年,她非但不感激家里,还处处算计我,不愿意给三哥换肾,这样一个人其实能够给家里,以及爸爸的前程添砖盖瓦,那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农雪芝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反正好赖话都说了,便宜爹还要护着农雪蕙的话,那她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