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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然微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肘随意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捏着盛了酒的玻璃杯,骨节分明的手指悠然轻转,仿佛对被众人起哄这件事毫不在意。
唐予安摇了摇头,轻笑了一下:“那你继续喝吧。”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众人以为有好戏看,不料热情被熄灭了一大半。
容时宴浓密硬挺的长睫轻颤,掩掉眼底迅速凝结起的寒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运气好像回来了,容时宴并没有怎么输,反而是其他人的大冒险,亲嘴的亲嘴,拥抱的拥抱,反正气氛都很好,唯有他们这组好像隔着千山万水—不熟。
容时宴垂着眸,在昏黄暖暗的光线中一言不发注视着脸色淡定的她,没有特别大的表情,淡漠而冷清。
他记得结婚前的两个月,她来了公司实习,那时她很爱笑,很爱缠着他说话,而婚后不久,也就是打了他那天,一切好像都变了。
那时的她和现在一样,骨细肤瓷,明明穿着很普通的裙子,却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得明明白白,纤腰长腿,冷白色的牛奶肌,给人一种干净纯洁的感觉,像是妖与仙的结合体,又纯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