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不到她说一句话,跟谁都是代答不理的,一天到晚的装清高,装懂行,装专家,有的时候我甚至都感觉这个船上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就好像透明的一样,我更懒得跟她说话,省的再看她的冷眼。
我们闹闹哄哄的喝的很是尽兴,麦老头的酒量很好,非常好,他是我见过的,最能喝酒的人,几乎是来者不惧啊!举杯就干,这老家伙真是海量啊!跟个水缸差不多,白酒喝个几斤估计都没事儿,属实让我大开眼界一把。
珍妮也喝了一杯白酒,她脸色有点微微发红,比较之前更多了一份妩媚,我故意看着她说:“这美女就是美女,喝完酒都这么漂亮。”
珍妮笑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对很多女孩都说过这种恭维的话啊?”
我马上义正言辞的说:“哎,这个你可冤枉我了,目前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珍妮白我一眼说:“你可得了吧!当我三岁小孩啊?男人的嘴要是能信的过,这个是世界就太平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