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过,乡田家的实力属下还是很有信心的!信光大人要是轻敌的话,那么乡田家就一定会大胜的,即便是信光大人没有情敌,乡田家也能全身而退!”
“你对自己家的信心很大啊,不会是因为自己也是乡田家的缘故吧!”信长闻言一愣,立即揶揄道,他以为是政一偏心。
政一闻言顿时陷入沉默,他实在矛盾自己是不是要说出乡田家的用些情报。所以场面一时很尴尬,最后还是归蝶此时站了出来,她出声指责信长:“瞧你怎么说话的,政一可是公认的老实人!怎么会因为私心才那么说的呢!”
“是吗!”信长打哈哈的说,然后将战报让十阿弥传给政一。
政一接过战报开始观看起来,直到最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不过战报中着重的评述了常备军的作用,所以他猜到信长喊自己来的原因了,于是若有所思的看向信长,等待信长的问话。他不会傻傻的主动交代乡田家的情报,乡田家三个孩子中,他的智谋最差,但是不代表他是傻子,其实他的智谋在这个时代是够用的。
信长见状只好不耻下问:“乡田家于新田大败本家的织田信光四千多大军,斩首近千,你一点儿也不意外吗?那第二阵你大哥乡田政泰统领的备队似乎很不一般啊?”
政一闻言心想果然是这个,三郎说过农兵分离早已经有人提出来,但是敢于付诸实施的人却不多,而且这常备足轻的秘密很容易就可以查得出,之前没有注意那是因为名声没打响。想到这他已经有了对策,于是回答说:“那五百精锐常备足轻是一年前本家专门为了对付织田信光而准备的!”
信长闻言则是一怔:“一年前开始准备的常备足轻?”
政一点头承认道:“哈!一年前本家就分析出织田信光大人会觊觎本家的领地,所在兄长决定动用了世代留存下来的钱财,开始秘密训练这支备队,给他们最精良的装备和武器,整整训练了一年(夸大),就是为了在织田信光大人来袭的时候出其不意的给予致命一击!”
“常备足轻,是指不像农兵那样临时动员的?能和我说说这支备队吗?”信长兴趣满满的要求。
政一点头道:“哈!这支备队的和乡田家一个强制实行的政策息息相关!那就是农兵分离!弟弟觉得农兵的作用在战时其实不大,甚至有时反而会添乱,所以他提出了农兵分离,目的是训练一支可以顽强作战的足轻备队。”
“农兵分离,有意思!这么说的话,那支备队就是农兵分离后训练出来的,!你们家三郎可真是无愧是上四郡麒麟儿的称号!”信长两眼精光四射。
“哈,多谢主公称赞!”一提起千兵卫政一就开始来劲:“三郎还最开始时还亲自参与了备队的选拔,这支备队是三郎亲自从领地上的平民中挑选出来的,他们可以说是领地上最为强壮的五百人。挑选完后兄长赐予他们俸禄,而且对这些备队成员的家人、眷属施行四公六民的农税。在这些优惠政策下他们不需要参与从事农事生产,然后全年进行军事训练!三郎还说他们可以在全年的任何时候出征,攻敌不备!”
“这么说来今年冬天乡田家就会出兵东春日井了!”信长猜测的说。
“应该就是这样的!三郎追求的是先发制人策略,今年冬季的时候他肯定会劝说兄长出兵平定大口氏的旧臣的叛乱!”严格意义上说大口氏并没有灭亡,那些投靠织田信光的家臣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都是叛臣。
“农兵分离的效果真的有这么大吗?”信长沉思良久,突然嘀咕道。
“新田合战不是已经说明一切了吗?如果乡田家再有五百精锐足轻,主公就是对我说乡田家攻向守山城属下也是不会奇怪的!”政一笃定的说,他可是亲自加入训练了近三个月时间,训练的章程一清二楚,也因此对常备的信心很大。
“既然你对农兵分离这么有信心,如果我命你辅助本家训练一支一千人的精锐足轻你能办到吗?”信长假设说。
“属下一开始就随从这支备队进行训练,训练的章程都一清二楚,直到遇到宁宁...”政一没有正面回答,但是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信长不会听不明白,随即他就决定道:“好!本家现在要训练一直一千人的精锐足轻,就交给你以及前田利家、佐久间信盛、平手久秀、池田恒兴五人负责,当然他们四人都是辅佐你的,毕竟你是唯一一个熟悉农兵分离事宜的人。”
“哈!属下遵命,不过常备足轻的训练在钱财上花费是比较大的,到时候...”政一提醒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织田信友给本家留了不少钱呢!”信长得意的说。
“哈!那属下就没有疑问了!”政一安心道。
“你不怕将来本家用这只常备对付乡田家吗?”信长好奇的问。
“既然属下已经效忠主公,那么这就不是属下考虑的问题了,属下只要办好主公交代的任务就可以了,战斗时属下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不顾战后哪一方战败了政一就为那一方求情!”政一坚定的说,心想:就算我手下不留情,也不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