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苏墨敛眉说。
“皇…皇上,府外来了一群官兵。”李德怀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回答。
“官兵?”
“嗯,来势汹汹的,说要抓我们进大牢。”李德怀一脸不安的回答,抓当今圣上进大牢,这些人还真是不要命了。
“哼!”这两日,陈石安都没有动作,苏墨还觉得奇怪呢。果真不出她所料,耐不住性子了,还是动手了。
“那朕的就出去会上一会。”说着就丢下了李德怀,跨出了屋子,往府外走去,。
“陈大人,带着这么大批的人马到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苏墨的语气,还算客气,做了这么久的皇帝,她早已做到喜怒不言于色了,对自己的情绪控制的更是得心应手。
自从苏墨离开以后,陈石安一直暗中派人监视着,每日每夜的担忧和不安,终究让他熬不住了。
虽担心抓了苏墨会得罪京中的那位人,但他现在更为担忧苏墨会回京去把雁北的情况都告知上头的人。
“黄三爷既是京中派来的人,理应由臣下招待,还请黄三爷挪驾到府上几日。”话是说得这般好听,但欲意为何,在场的人心底都再清楚不过了。
苏墨此行到雁北所带的人马并不多,留了一半的人在平壤,要真和陈石安抗衡,她手上的人马还真不够。而且,事情若是闹大了,她的行踪也必然暴露了。思虑再三,苏墨还是同意了陈石安的提议,虽心有不甘。
“那就请黄三爷走吧。”陈石安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苏墨并不着急去陈石安的府上,转头对李德怀交代完所有的事后,才缓缓的登上马车离去。
李德怀看着硬是被挟持走了的苏墨,一阵的焦急,连忙往杨萍所住的屋子奔去。
“皇上,被陈石安给带走了?”杨萍听了李德怀的话后,也是一阵的焦虑不安,也不知陈石安会不会对苏墨不利。可又不能把平壤的人马迁调过来,更不能找其他城镇的官员帮忙,真可谓是进退两难。
“太后,这可如何是好啊?”李德怀是一个衷心的奴才,他是打心底的担心苏墨的安危。
“且容哀家想想,你去请淑妃过来一趟。”杨萍皱着眉头交待。
“好的,奴才这就去。”李德怀自然是不敢耽误片刻,连忙就往顾淑宁的屋子小跑了去。
“娘娘,太后请您过去一续。”
“母后找我,有什么事么?”顾淑宁一脸疑惑的问道,出宫之后,她就基本没有和杨萍碰过面了。
“太后没说,娘娘随老奴一起过去吧。”
“嗯。”顾淑宁站起了身,随着李德怀往杨萍的屋子走了去。
“臣妾,见过母后,母后万福金安。”虽是在宫外,但在礼仪方面顾淑宁还是没有丝毫的怠慢的。
“免了吧,在宫外就不要行这些虚礼了,你做到哀家的身边来。”杨萍俨然一副慈母的模样,对着顾淑宁慈爱的说着。
“谢母后。”顾淑宁乖巧的坐到了杨萍的身边。
“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杨萍轻轻的说道。
“母后哪里的话,臣妾一点都不觉得苦,能和您和皇上一起,臣妾已经觉得很满足了。”顾淑宁说得倒是大实话,若不是此次的旅途,她和苏墨也不可能确立关系,更不可能感受到来自苏墨的温情。
“嗯。”杨萍看着顾淑宁的表情,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今日,哀家找你来,是因为皇上她被陈石安给带走了。现如今也不知那陈石安会不会对皇上做出什么不利的事。哀家,左思右想都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解救方案,这才找你来商讨此事的。”
“皇上被陈石安带走了?”难怪她只看到李德怀,却不见苏墨呢,原来是被陈石安给带走了。
“嗯,方才李德怀来禀报的。”
杨萍之所以找顾淑宁来,是因为顾淑宁的心思缜密,做人做事都能计划的滴水不漏,其他书友正在看:。性子这般沉静和安稳的人,才适合商量这般重大的事情。
“依臣妾看,目前我们不易动手去解救皇上,皇上那边有暗卫保护着,应当不会出什么事。只是这陈石安是不得不除的了。”顾淑宁虽是一个善良的人,却不是一个纯良的人。现在有人要危害到苏墨了,就触及了她的底线了,她就必然会反击的。而且,比一般的人做得还要决绝许多倍。像她此刻这般,说出除掉一个人,说得这般无关紧要一样。
“只是怕除了他,京中的人会有所警觉。”杨萍何时没有想过要了陈石安的命呢,主要还是担心会惊动京中的人。毕竟陈石安是雁北的太守,死了太守定然会引起京中的注意的。
“母后忘了么,我们之前也是靠别人假扮了才死里逃生的。”
顾淑宁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杨萍自然就想起了千面郎君,有他在什么人假扮不了呢?
“宁儿,母后果真是没有看错你啊!”杨萍紧皱的眉头舒展了开来,微微的笑着说,立马就派人去找千面郎君了。
可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