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揽着她在案上拿过纸笔写了起来。
他的每一笔都苍劲有力,落下的字句言简意赅。芷清等他写完拿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墨迹,读了一遍:先生,芷清已平安脱险,不日将返回洛神庄园,勿念。
她出了会儿神,回头看着谢弃尘说:“我恐怕暂时先不能回去,返回尉迟幢的路上,我和柱子遇到了追击,是丞相金蚕子的人,他想要我的命。若我现在回去,真不知会给爷爷和洛神庄园带来什么。”
谢弃尘神似片刻,道:“沙场征战也十分危险,军营哪里是女子待的地方。”
“那木兰呢?她这次立了功,比其他士兵都要勇敢,当真巾帼不让须眉。将军难道要处罚木兰?”
谢弃尘叹了口气,“此一时彼一时,我就算再固执也为木兰代父从军保家卫国所感,她是个人才,还是让她留在军中吧。”
“我虽不及木兰,但也适应了军营的生活,跟在你身边应该不成问题。”芷清怕他不答应,环上谢弃尘的脖子,似是娇嗔地说:“芷清在将军身边才能安心,难道将军不愿我在身边吗?”
谢弃尘对芷清的轻声软语弄得无法,只好答应让她留在大帐充当勤务兵。
他们又写了一封家书,芷清看过之后在谢弃尘书写的笔迹之后落下了一行隽秀的小字——爷爷保重身体,一定平安等清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