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与慕容雨席小风赵凌燕抱了抱拳,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来到许文才面前道:“贤侄一别多年,倒是映像模糊了,也怪伯父对贤侄一家关心不够,我与你父亲的交情就不说了,只是听闻贤侄前些年路遇贼人,被害了性命……”
张员外边说边看着许文才问道:“不知道为何贤侄如今却是活生生地站在老夫的面前?”
许文才听了问话,像张员外行礼道:“伯父明鉴,当年小侄路遇山贼,不慎跌落山崖,昏迷了过去,因此逃过一劫,而小侄醒转之后,害怕又遇到山贼,便绕了远路,在一个山村躲了数月,养好伤势才敢出来,这害了性命一说,可能是他人误传的。”
张员外与席小风几人听了许文才的叙说,也纷纷点头,特别是张员外,听完许文才的话才恍然大悟,暗骂自己没有细心去打听,以致闹出了比武招亲的事情。
看了看慕容雨,张员外皱了皱眉头。
事情到了这里,应该怎么办?张员外心里也没有底,便拿着许文才的折扇观察起那吊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