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骁带兵稍作停歇后,继续向西,西商军赶到时,程钰骁已经带兵进了湘阳城,程钰骁也是骁勇善战的将领,只用五天时间就将西商十万大军击退,两天后,京都又拨出五万人马支援程钰骁,这一切也都是祁暄在暗中安排的。
云烁从南面过了玉州,沽城,一路势不可挡,却也损失一万多兵众,云烁飞鸽传书去了京都,云氏调集五万兵前去支援。
半月后,祁曜率领十万大军到了峡关,要想继续向西必须渡过理条江。
一颗石子抛落在湍急的江水中未曾起一丝涟漪,要想渡江不难,修建桥梁对于十万人来说简直容易的很,可江的对面却有二十万的西商兵,西商只用半个月时间就知道了江城失守,并且十五万将士无一存活,这么短的时间派了二十万大军来截堵祁曜,实力也是不可小觑。
“现在形势对咱们很不利”,祁曜对着身边只顾丢石子的邹小七道,自从出了江城,邹小七就没在与他说过话,只有他说一句,她也要看那句她愿不愿意回答。
“都对你有利那还打什么仗,洪德帝干脆给你几十人来保护你安全游玩算了”,邹小七字字嘲讽,看都没有看祁曜一眼。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
“有”
“什么?”
“撤兵,回京”,邹小七冷淡的撇了祁曜一眼,“你对计谋不是很在行嘛,怎么不自己想”。
“小七”,祁曜拉住了转身欲走的邹小七。
“放心吧,我会帮你”,邹小七滑开祁曜的手,转身回了军营。
晚饭时,陶山显得很不老实,一个劲的为邹小七夹菜,讨好,邹小七哪能不知道他的那些小心思,祁曜派他来打探她所说的办法。
“为祁曜卖命很好玩?”邹小七问陶山。
陶山尴尬的收回手,道:“姐,对不起,太子爷只是想知道你想的办法”。
“你去告诉他,一切还是以京都,朝权为重”。
陶山不懂其中的意思,但也没有多问,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问了他也是不懂。
陶山将话带给了祁曜,祁曜坐在桌案前思索邹小七的话,祁暄在京都,要是京都有所动荡,他也是不能第一时间赶回去,如果在这里多耽搁些时日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骏马之上,邹小七一身白衣男装,不苟言笑的脸丝毫没给她甜美的气质减下分毫,祁曜骑在一匹黑色宝马上,在她身侧。
“对岸的是东晋太子和太子妃吧”。
邹小七看着对岸向这边喊话的将领,水流湍急,距离离的远,邹小七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从他说话的声音和语气邹小七能判断出来,这个人年纪应该在二十岁左右,声音洪亮有力,并不苍老。
“他是谁?”邹小七问着身侧的祁曜,知己知彼这个道理祁曜懂得,所以对岸那个人祁曜不可能没找人查过。
“上官长扬,上官家在西商是有威望的将门世家,不过这上官长扬没有实战经验,从未领兵打过仗,不足为惧”。
“打仗跟有没有经验没关系,越是有经验的将领越是自负”。
呵呵,祁曜低笑出声,“你觉得那上官长扬就不自负了吗?”
“那就试试他自负到什么程度吧!”邹小七说完就将双手拢在嘴旁,对着理条江对岸喊道:“既然知道我们,我也就不多说了,当年我们夺邺华城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尿裤子呢,还是趁早回去吧,免得丢了性命”。
上官长扬面色僵硬,他身边的承益不高兴了,挥起长枪就要冲过去,上官长扬忙喊住了他。
“这是江,你难道要跳下去吗?”
承益气的胡子乱颤,“他们太猖狂了,将军,咱们架桥过去吧,跟他们杀个痛快”。
“不得鲁莽”,上官长扬淡淡开口,身上的盔甲在阳光的照射下不显温度,光照在他的脸上更显冰凉。
“两军对峙,谁自乱了阵脚,必败”。
丹凤眼微弯,寒光尽现,盯着对岸的邹小七却笑的无比灿然。
“属下懂了”,坐在马骑上的承益微一弯身,退到一边。
“太子妃当然是骁勇善战的,不然也不会率领大军攻下了西商六座城池到了这峡关,不过反观东晋太子,我就不敢恭维了”。
上官长扬明显是在激祁曜,不过他确实是低估了祁曜的智商,做了二十几年的太子,怎么可能输给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将。
“我祁曜的太子妃,贤惠是众所周知的事,我们东晋的女子都能上战杀敌,夺下西商的六座城池,上官将军不该好好想想吗?你们西商的军事能力,你我不说,大家也应该心知肚明了”。
“哈哈”
上官长扬大笑,没有反驳祁曜,吩咐了身边的承益撤兵,深刻的五官冷若冰霜,一双丹凤眼眯成威胁的弧度。
“那人不好对付”,邹小七道。
祁曜点头,“沉着冷静,让人琢磨不透,看来他没有你所说的自负”。
“祁曜,先派一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