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没让你起来,你居然自作主张,哼,没人教没人养的还真是不懂规矩”,董昭仪冷嘲热讽,加上一脸的鄙夷,瞪视了一眼邹小七,嫌恶的别过头去。
邹小七咋舌,那女人是在说她吗?“那位。。?”代好凑近邹小七小声提醒,“董昭仪”。
“嗯,董昭仪,你是在说我还是在往太子脸上抹黑,我是太子祁曜亲选的太子妃,是皇上认定的儿媳,难道董昭仪有什么异议?”邹小七语态平常,看不出丝毫紧张胆怯。
贺昭仪围着邹小七转了一圈,眼神轻蔑的上下打量着她道:“长相平平,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看上她哪点了?”
呵呵,董昭仪掩嘴娇笑,“想必也是她耍了什么媚术,或许是她床上功夫了得吧!”
她们这一唱一和的是彻底把邹小七惹毛了,邹小七转身对代好吩咐道:“代好,你去未央宫将太子请来,就说这圣祥宫中有两个女人想试试他祁曜的床上功夫”。
代好怔愣,心想,这邹姑娘什么话都敢说出来,这句话要是传了出去,贺昭仪和董昭仪会受罚,可是她与太子爷也脱不了干系啊。
贺昭仪则是气急,扬手就要打邹小七,邹小七抬手正要钳住贺昭仪的手腕,就听到一声落水声。
邹小七,贺昭仪和代好同时看向池塘,只见董昭仪在水中扑腾着挣扎,突然,贺昭仪气急反笑,指着邹小七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董昭仪推下池塘,这样一来我倒要看看你的太子妃怎么做”。
“姑娘怎么办?”代好慌了,小声问了一句,见邹小七没有说话就要跑过去救人,邹小七拉住了代好,拔下头上金钗,在手臂上划下,一条足有十厘米的伤口触目惊心。
邹小七将金钗扔进池塘,脸色由于疼痛变得很苍白,她看着皇后,说:“皇后娘娘,你为什么要让人伤我?”
皇后笑了,那笑容中有称赞同样也有痛恨,“很聪明,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皇后问向了邹小七。
邹小七没有回答她,她实在懒得多费唇舌,“皇后娘娘是要将我困在这里等事情闹大还是现在放我离开,所有的一切都既往不咎”。
“你走吧”
代好听了这话忙扶着邹小七往圣祥宫外走。
“来人”,皇后的话音刚落,就有四五声的跳水声,董昭仪被人从水里拽拉上来,贺昭仪为她抚着后背,皇后则冷声对她们说:“真是没用的东西”。
“姑娘,奴婢先带您去御医院找位太医为您包扎伤口吧。”
此时邹小七的左手臂已经布满了鲜血,脸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这事不能声张,还是先去未央宫找祁曜吧。”
代好抽泣出声,她也是真心心疼邹小七,“姑娘当时在圣祥宫就不该那样强硬,到头来受苦的还是姑娘”。
邹小七见代好哭了,本来平静的心突然变得很烦躁,“你以为这是在闹着玩吗?祁曜是太子,是未来定下的皇帝,而皇后一心想让她的儿子做皇帝,祁曜和皇后就是死对头,我又是祁曜的太子妃,她怎么可能会善待我,除非皇后脑子被驴踢了,否则她是不会轻易放过我,咱们巴结她也没用”。
代好没有说话,仍然是哭,一直哭到了未央宫,祁曜见邹小七回来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等走到邹小七身边时看到那道伤口,脸很快的阴沉下来。
“怎么回事?”
这声怒吼吓得代好连忙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是奴婢没有照顾好邹姑娘,奴婢该死”。
肖贵妃走了过来,对着跪在地上的代好吩咐道:“你先快去找太医,她的手臂不能在耽搁了”。
“哦”代好愣愣的答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祁曜扶着邹小七坐到紫檀木椅上,肖贵妃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哀叹摇头,她能从皇后的圣祥宫回来可见也是有些本事,可是这伤受得真是让人心疼。
很快代好就带着一位花白胡须的老太医来了,老太医见了祁曜和肖贵妃先是一番行礼,最后才在祁曜的示意下翻开药箱为邹小七包扎。
邹小七在心里想着,这幸亏未央宫里现在只有祁曜和肖贵妃,要是在来几个皇子妃子的,这老太医在挨个行完礼,她邹小七非得失血过多,永别人世不可。
老太医为邹小七包扎好后,肖贵妃交代他不要把这件事声张出去也就打发他走了。
祁曜则是拉过邹小七右手,往寝宫外走,出了寝宫,顺着甬道往寝宫后面走,邹小七很是不喜欢祁曜这种不说一声就拉着人走的坏习惯,于是问道:“咱们这是去哪?”
祁曜没有回答她,仍然拉着她往前走,邹小七对他的反应也很气愤,明明是他将她带到宫里,进了宫还让她一个人去的圣祥宫那个虎穴,到现在他祁曜倒是摆起了脸给她邹小七看,他凭什么?
“这五天你就住在这儿”
邹小七顺着祁曜指的方向看上去,朱漆红门的上面是用淡绿色青砖拼凑成的三个字,‘金步居’,从门外往里看,这金步居的院落不大,但却透着清幽,是个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