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我天朝国威乃是分内之事,陛下放心,清玦定不辱使命。”
“很好。”季邝紧皱的浓眉舒展开,“此事迫在眉睫,清玦能在关键是挺身而出,为朕分忧解难,朕倍感欣慰。我盛景男儿当如是。”
“吾皇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季邝总结完毕,百官立即下跪高声呼喊万岁。南清玦跟着将头低到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无奈地撇了撇嘴,皇帝都明说这是指派给她的差事了,她要不赶紧将难题接过来,恐怕得到的评语就不是挺身而出而是尸位素餐了。
困扰了他多日的难题被南清玦应下,季邝心情大好,百官并无大事上表,总管太监便扯着尖细的嗓子高声宣布了下朝。
李明翀急匆匆跟上南清玦归心似箭的脚步,在她身后大喊,“南清玦,你等等!”
南清玦恍若未闻,依旧步履匆匆,李明翀干脆三两步跑到她面前,拦住她焦急地问,“我不是让你等等我么,你做什么还走这么快?”
“放开。”南清玦蹙眉,不悦地抽回被李明翀抓住的袖子,“你我二人并无交情,你想在皇宫里高声呼喊是你的事,我听不听是我的事。”说完不顾李明翀难看的脸色继续大步往前走。李明翀先是被南清玦的不留情面唬得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了,又一次拦住南清玦,不满道,“你神气什么啊,本公子有什么让你不待见的啊?”
南清玦只想赶紧回府去见季安沁,现在李明翀缠得烦躁不已,又甩不掉,干脆停下脚步转过身,脸色不豫,“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明翀猝不及防与南清玦明澈冰凉的双眼对视上,不由自主地呆愣了一下,不自在道,“我……我只是……想跟你说,我父亲并没有向皇上提起你,皇上把……经书的事指派给你……并不是……”
南清玦被李明翀支支吾吾地话语弄得有些不耐烦,直接打断道,“我知道不是你父亲的主意,然后呢?你两次拦下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啊,你知道?”
南清玦不耐,“是又怎么样?”
李明翀解释道,“你知道当然最好,那我就放心了。我只是不想父亲被你误会,他近来身体日渐衰弱,我不想他为官的最后一段日子里还要不明不白地树敌,只希望他能好好养病,不要为这些纷争忧心。”李相当年年近四十才有了李明翀和他妹妹,李明翀身为老来子虽然从小顽劣放荡,然而对父亲却是一片赤诚,此刻谈起老夫的身体话里是掩不住的担忧和惆怅。
南清玦对李明翀有些改观,看起来这位花花公子也并不是一无是处,想来他游戏花丛正酣却突然前去参加科举也是出于对李相的一片孝心,不想让李相失望吧。
“放心吧,对于陛下的吩咐我心里有数,此事与李相并无瓜葛。”
李明翀闻言终于彻底放下心,对南清玦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多谢。”
“若你信得过我的医术,我便跟你走一趟,希望对李相的恢复有进展。”
李明翀闻言先是有些不可置信,接着立即喜不自胜,“太好了,父亲三天前便开始卧床不起了,我有预感,四驸马出手一定能妙手回春。”
“公主,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湘儿走进房间请示季安沁,“是否现在出发?”
季安沁应道,“好,现在出发吧。”视线转移到湘儿手里捧着的礼盒,“这是给尽欢姑姑的礼物?”
“嗯,这是官窑刚烧制而成的极品青瓷。”湘儿随即打开盒子向季安沁展示,“公主可还满意?”
季安沁点头,“看着成色是很不错,不过最要紧还是尽欢姑姑能够喜欢,其他书友正在看:。”
马车行到季尽欢的公主府,管家忙不迭出来迎接贵客,一开口却是为难,“四公主快请进,请在前厅稍事休息……我们公主还在……还在忙。”
季安沁坐定,闻言有些尴尬,心里明白了几分,接过管家恭敬递上的茶水,象征性地饮了一口,问道,“小姑姑现在……可是在……听音小筑?”
管家毫无悬念地点头,他们家公主除了在听音小筑快活,还有什么可忙的。
“不碍事,我等等便是。”
管家迟疑道,“要不,小的去通报一声,就说四公主您来了,公主她一定会马上出来的。”
季安沁略一沉吟还是拒绝了,“不必了,还是莫要打扰姑姑了,本宫乃是小辈,等上一等又何妨。”
半个时辰过后,季尽欢还未出来见客,而季安沁由于今早天刚亮便陪着南清玦起床了,现又僵坐苦等,已经略有些困乏了。
管家擅于察言观色,提议道,“四公主累了吧,不如去客房小憩一阵吧,我们主子……恐怕还要好一会儿才会出来。”
“也好。”季安沁疲乏地揉了揉太阳穴,“管家先自行去忙吧,不用招呼本宫了,又不是第一次来了,本宫自己认得路。”
遣退管家,季安沁领着湘儿往客房所在的院子走去,谁知刚迈入后堂,便听见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传来,中间间或夹杂着年轻女子时而高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