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书信告知过南驰武自己的情况,爱子心切的南驰武五年多来多次催促南清玦回家,但立志寻找师傅的南清玦又怎么会轻易妥协。
五年来南驰武只知道自己的孩子还远在白阳山独自修习,继续逍遥子留下来的学习任务,哪里料得到南清玦早已踏入了纷乱的江湖,并且混得风生水起。
但现在即将年满十八岁的南清玦面对南驰武的催促再也没有了拖延的理由,只能和白蔹、黎芦二人上路回京。
一路上不断接到黎芦通报行程的信件,苦等多日的南驰武早已向南擎天禀报过南清玦今天归家的消息,南府上下对于这个自小离家的七少爷全都充满好奇和期待,一府上下早已等候多时。
终于盼到孩子归家的南驰武眼睛早已红了,连忙弯腰拉起仍然跪在地上的南清玦,凝视着将近十八年未见的“儿子”,满心激荡,最终只是哽咽着说了句:“我的孩子回来了。”
南清玦看着仍然健壮挺拔的父亲鬓边的白发和慈爱的眼神,不禁想到了永远没有机会相见的母亲,在这个男子普遍三妻四妾的时代,南驰武能够对母亲深情不改,从一而终,不由得让南清玦对这个初次见面的父亲多了一份由衷的亲切和敬佩:“嗯,父亲,孩儿回来了。”
护国公南擎天对这个自小体弱,离家十八年跟随逍遥子学艺的南家嫡孙的表现十分满意。
气质清新俊逸,神情不骄不躁,举止进退有度,看来这十八年的光阴并没有白费。
随后,南清玦又在父亲的指引下依次见过两位叔父和南家的众位兄弟姐妹,面对众人或惊艳赞叹或嘲讽轻视或揣测窥探的眼神,南清玦始终云淡风轻,神情平静。
一场接风洗尘的冗长晚饭过后,喜欢清静的南清玦终于得以摆脱众人虚假的嘴脸,回到自己的房间,只不过临走之前爷爷的一句话引起了自己的兴趣。
“清玦,明天你便以南府七少爷的身份和你三哥、五哥、六哥一起去参加今年的经天楼盛会。”
“是,爷爷。”
经天楼?
连盛会都有了,舞魅的成绩看起来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