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揪住锦凰衣襟,换了个楚楚可怜的表情,明眸含秋水,“锦凰,你可不能再恨心地踏开我啊。这回来,我真真是要求你帮我休夫的。上回没忍得心,这回我可是忍无可忍,无论如何都要休夫了。”
她身边的陪嫁丫头闻言已是惊声道:“夫人!”
“张丹庭就是个薄情汉,纳了小妾不说这会儿又要将个通房丫鬟提为姨娘,我这正妻反是成了个摆设,理的时候说一句话,不理时便是几日几日不到我屋里来。”华瑞纯是低下头,故此没有看到锦凰越来越冷的脸。
等到她说完,锦凰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平静道:“这是尔之事,与我无关。今日让你过府并非是叙旧,而是趁此机会……”
“太狠了,怎么说也是一起逛过倌儿楼的姐妹,现在姐妹有苦,你可不能不帮我啊。”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话是没有什么好话,她好不容易溜出来要的结果可不是这样的!
总是哭泣着是让锦凰最后一点耐心都怠尽,“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修眉一蹙,锦凰沉色道,“夫郎被抢,你还有脸弄得天下人人皆知,没出息的女人,好看的小说:。”
这地方女人唯唯诺诺,拿不出一丝女儿大气,被夫郎压着(?)也罢,可竟弱到连休夫的勇气都没有,她凤凰皇朝可没有这样的女子!
一声厉斥下去,再见华瑞纯拿着帕子拭着泪,唯唯弱弱的模样是让锦凰面色更沉了。
还在博同情的华瑞纯孰不知道张丹庭今日正是沐休,在张母的催促之下大清早是出门前来大安寺看望她。
等他赶过来才知道原来应该是在寺里斋沐求子的夫人今日天微微亮就下山了,正道也许是路途错过她先回了府,一个小沙弥告诉他说他碰到张少夫人雇了顶轿子前去蛟山了。
他还不知道他的这位夫人是去求人休夫的,一路上还想着倒是个会清闲享福的,早早为蛟山踏青了呢。
等到了蛟山下也没有见着自个夫人,打听后有位樵夫有一顶小青轿去了蛟山上那座最神秘的御宅子里。
张丹庭猛地想到了件事情后,脸色立马一变直接是奔上御府里。
张府可是有头有脸的大户,张家老爷日为相,其两位兄长皆是朝中重臣,便是张丹庭不过是二十出头已是成为兵部侍郎,正是因为如此,他深知自己是丢不起四年前那种羞了几月不想出去见人的脸了。
蛟山御府,他是糊涂了!
当年华瑞纯闹着休夫可不是因听了一个叫御锦凰的浑帐话吗?如今的蛟山御府正是……御锦凰的宅子,一个名声在外,无人不说是位悍女的宅邸啊!
一到御府前,他这位兵部侍郎亦是震惊到半响缓不过神,若不是看到门府上斗大两字“御府”他真要以为自己闯到皇宫别苑了!
好在张丹庭见多识广为人大度,保持着君子风范说明来意,又故编排出华瑞纯是与他闹小性子接而离家出走,如今是来拉夫人回家。
面对门童,他是淡有礼道:“请小哥儿尽快通报一声,让我见见我家夫人。”
递上拜贴,张丹庭以为门童会直接引他进去,结果那门童接过拜贴后,轻飘飘道:“你且等着,咱小姐肯定是不会接见你的,我去请雅公子们看看。”
被门童一席话气得不轻。
这门童也太无视了!他送上拜贴不过是以表自己谦虚有礼,对方竟是大方受着,那表情还嫌他不资格进府里头!
着实是气人!
门童拿着拜贴先是交到小管事,小管事再将拜贴交给初妍,初妍看过拿在手里掂着思量起来。张少夫人的丈夫还算是个有礼的,这是要接自家夫人回去呢。
想了想,便让小管事去传话,“张少夫人正与小姐叙旧让张大人稍等,另请告诉张大人,说小姐不喜生人入府,还请他在外等等。”
想了下又道:“准备桌椅,奉上茶一道搬到外面,请张大人一边赏蛟山春景,一边等张少夫人出来。”
这种待客方式也只有御府敢如此!奇葩式的待客呢。
没办法,初妍是不敢惹锦凰生气滴。
外面的张丹庭清白脸色比经年柴火熏烧的铁锅底还要黑上几分,甩了袖子是转了身,满目阴沉地赏起蛟山春季。
敢竟如此轻怠他!分明是未将他放在眼里,未将张府放在眼里!
华瑞纯若真敢与御府有来往,他也不必再与她过下去,直接是一纸和离书,其他书友正在看:!他张府丢不起这个脸,他张丹庭丢不起这个脸!
大周朝从男尊女卑,崇儒家礼教。对女人的道德,行为,修养都有框条,华瑞纯反对夫婿纳妾本已犯七出之“妒”,再来连加违背“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一儒家礼教,已是让深受儒家思想的张丹庭完全没有办法再接受了。
锦凰早就甩了华瑞纯走了,总是拉扯着哭哭啼啼她看着就想抽她几巴掌!罢,等她哭完再说!反正是今日需要解决的事情。
而被“请”回到花厅里的华瑞纯一看拜贴,惊出身冷汗,“他……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