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男人在这方面的无节制,所以硬是从那酥麻的感觉中清醒过来,用酸软的右脚猛地发力踹开了身上已经第三次整装待发的男人,见他那郁求不满的脸,不禁气得笑了。
“老婆……”闻人知道自己的确过于兴奋了,可那种陌生的美好滋味真的让他舍不得停止,只想一再地索取,直到自己也精疲力尽。
而且他想,既然亲爱的还有力气把他踢下床,那一定是他还不够努力!想着,他一改准备哀求的表情,一个饿狼扑食就跳上了床将只盖着一条薄被的美人压在身下,一秒钟重振雄风。
第二天早上,君卿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起枕头把身边男人的脑袋整个人都捂住。
“唔——救、救命!”看着男人像被人翻过来的乌龟一样挥动着四肢挣扎,君卿才觉得解气地松开了手。
闻人一把拿下了头上的枕头,气恼地瞪着君卿:“你干什么?”
面对男人的怒气,君卿只柳眉一挑,一脚又将人踢下了床。
闻人倒挂着摔下了床,疼痛终于让他完全清醒了过来,他看看自己,再看看她,立刻就给了妻子一个猥琐又灿烂的笑容。
他扑上床抱住君卿就说:“亲爱的,昨天晚上还满意吗?想不想再——嗷——”
随着这一声惨叫,他再次被踢下床,君卿收回脚,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动作已经是这样熟悉,哪怕双腿酸得不行也能很好地借力发力把这个上百斤的家伙踹到床下去。
“啊!啊!卿卿亲爱的别扔了!我错了错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我还没穿衣服啊!”闻人一边躲避飞过来的枕头一边奔出了房门。
他捂着自己的肩膀在微凉的空气中抖了抖,然后小心地推开一道门,“嘭”一声枕头又飞了过来砸在门上。闻人哀叹一声卧室的枕头怎么能这么多,然后灰溜溜地奔入了隔壁的房间。
于是,接下来的闻人家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形。
从下楼开始少夫人就一直面无表情完全无视身边的少爷,大少爷却不恼,扬着大狗似的讨好笑容凑在她身边为她鞍前马后,那一脸的谄媚和被无视后的沮丧真是看得人忍俊不禁。
作为“大狗”父亲的闻人皓则淡定地坐在餐厅里抹了抹嘴,对一旁安静吃饭的儿媳说:“大比武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历年的军区大比武都在春节前一个月左右,大比武后君卿就不会再如此忙碌,所以他想问问她的计划。
君卿放下筷子,抬头回答:“齐将军通知我北朝鲜要求在春节后与我国进行联合军演,希望我能以前海狮队队长的身份准时出席,您觉得呢?”要是以前,君卿当然不可能在意闻人皓的意见,但现在他是她的公爹,她当然要尊重着。
“按照你自己的意思就行了。”闻人皓说:“只是你已经隶属空军,却代表海军出席恐怕会惹来非议。我的建议是你找空军组队,这是你在成为空军后的第一仗,成败影响很大。”
“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君卿微微一笑,既没有立刻同意也没有马上反驳。事实上她的想法就是闻人皓的想法,这是她在空军中的首次登台,是一次不可错失的表现机会,除了高调获得胜利没有第二个结果。她必须在段时间内让空军所有人都认识她,为她今后积攒威望打下基础。
闻人坐在君卿身边,见她和自家老爹相谈甚欢,不禁吃了干醋,气哼哼地皱了皱眉然后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卿卿再吃个鸡蛋吧?你喜欢单面煎的荷包蛋我知道。”说着就把煎蛋推到了她面前。
“不用了,你今天不是要去军部吗?时间差不多了。”君卿没给面子,她还在记恨这家伙的不节制。
闻人蔫了下来,耷拉着双肩闷闷地应了一声推开椅子转身走了出去。他走得很慢,好像在等着谁把他叫住,可他都快跨出餐厅了也没听见身后有声音,不禁气恼地回头瞪了君卿一眼。
君卿见他这孩子气的行为,微微勾了勾唇,算是笑了。
闻人的心情立刻就飞了起来,真是应了武修德那句“男人啊,就是在不断受虐的过程中爱上了一个女人”。出门前他在她脸上偷了个香,惹得闻人皓差点压不住翻白眼的**,这臭小子,怎么那么没出息?
今天君卿休假,忙碌了许多天她也有些累,便窝在了家里休息。下午时吕茫来找她,对上次在婚礼上的话道了歉。君卿看她神色有些尴尬,但声音却很坚定,便笑着接受了道歉。
对吕茫的话她其实并不特别在意,激动和偏心是人之常情,吕茫作为一个母亲,当时只能想到儿子,下意识觉得是君卿招惹了他也是应该的。不过理解归理解,面对吕茫的道歉她也是坦然接受。
吕茫看着君卿平静浅笑的面容,再一次觉得那时的自己真是太糊涂了,这样的女孩怎么就被她想成了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惹是生非的祸水呢?
相对于吕茫的尴尬和拘束,吕心怡却没有看出大人之间的微妙,只是缠着君卿玩闹。
吕心怡和吕禄是堂兄妹,小家伙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两岁时就养在了吕茫身边,虽然有些娇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