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下,露出白皙柔滑的半个后背。他搂着她亲吻着,表达着他连日来的不安,他想起了齐钰看着她时那占有的眼神,想起了高阳拉着她皓腕的手,他不愿意,也不允许在他已经越来越喜欢她的时候,她却可能被别的男人抢走。
他想要得到她,不仅仅是对她越加无法控制的念想,也是对于有一天她会被别人夺走的惶恐。他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她不爱他,所以他才更加想要得到她,他不希望她离开自己。
“卿卿,我的卿卿,成为我的人,好不好?我会爱你,会疼你,会对你好,让你笑,让你开心,不要离开我,我不喜欢看见你和齐钰或者高阳在一起,我嫉妒,嫉妒得想杀人。”
高阳?君卿刚刚要掰开他双手的手指轻轻一颤,那一晚断断续续的记忆就涌上了心头。她也说不出现在具体是什么感觉,似乎有些心软,有些心虚,有些懊悔,但同时好像也很坦然。
她不觉得自己和高阳的那一晚是对不起齐放的,不是因为她和他还没有正式登记,而是因为齐放自己也一直在和许多女人周旋,既然她的未婚夫可以作乐在温柔乡里,那她和高阳的一晚也不足为奇。
但当高阳的名字从齐放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免不了有些复杂的感觉,似乎做不到真正的坦然。她想,这大概就是,即使齐放还不把她当作一种婚姻关系的责任,她却已经在慢慢开始接受这种责任并准备着实行。
就在这愣神之间,她的衣衫就被上下而下给退了下来,然后身体一轻,她就被他压在了床上,好看的小说:。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窗外明亮的月光铺洒进来,让她的后背仿佛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引着身上的男人痴迷神往。
她挣扎了几下,却最终还是在他急切的亲吻和不安的嗓音中垂下了双手,罢了,总是要嫁给他的,早一天晚一天差别也不大,她这样安慰自己。
齐放似乎感觉到了她的默许,原本沮丧到了极点的心情立马飞升了起来,他的吻更加激烈,每一寸肌肤都不肯轻易放过,他的手在这片羊脂玉上来回摸索,甚至在几番试探后,抹了把汗,颤巍巍地把手落在了离那处最近的地方。
他从她身上下来,跪在她身侧,几乎虔诚将她的身体膜拜了一遍,只是亲吻,他就已经热汗涔涔,听着耳边君卿那若有似无的声音,他只觉得全身紧绷,某处更是快爆了一样难受。
这时紧张的他竟然还有心思想,难道每个男人第一次的时候都这么忐忑?他明天就去问问刘青航。
君卿终于被他抱着仰卧在了床上,她看着那一头汗的男人,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人不是已经身经百战了吗,怎么还这样紧张?
齐放本来还在仔细探讨当中,生怕弄疼了她,可一瞥见她那似笑非笑的小眼神,登时觉得一股尴尬和恼羞的感觉揉杂在一起,气得他一个饿狼扑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压了上去,誓要为了男人的尊严而奋斗到天明!要知道,就算是没经验的小男人也是可以很生猛的!
而君卿身体力行,证明了这一点。
这一晚的战况如何激烈,已经不用明说,反正第二天一早,君卿就给了身边的男人有爱的一脚。
齐放从睡梦中被踢下床,睁开眼就想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可抬头一见是君卿,那愤怒的脸立马就笑成了一朵花,殷勤地爬到床上把人给捞进怀里头,好声好气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叫醒你而已。”君卿当然不可能说自己腰酸,这纯粹是给他得瑟的资本。她拿着精致的杏眼斜了他一下。
“额……”这样踢人下床的叫醒方式真特别。齐放抽了抽嘴角,在她的冷眼下迅速调整表情,呵呵笑起来:“亲爱的,下次换个方式叫醒我吧,我怕你脚痛。”
“没关系。”君卿凉凉地说,再次将人踢下了床,然后拉高了被子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卫生间:“你先去洗澡,然后给我放水。”
“啊?哦好!”齐放还沉浸在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一个女人踢下床的纠结中,听她下令,就忙爬起来去浴室了。
君卿看着他这么一丝不挂的从床的这一边绕到另一边然后走进浴室,突然有种自戳双目的冲动,根本不忍直视。
幸亏齐家没有一大早一起吃早餐这种折腾人的活动,部队那里也请了假,所以她睡到下午也没什么关系。
两人都收拾妥当后就吃了点饭,饭后齐放讨好地端茶递水,橙汁点心一应俱全,想看书就给拿书,想玩电脑就给开电脑,一边还不停给她揉肩膀揉后腰,体贴到了骨子里,让一众伺候的下人根本插不上手。
难得的休假,君卿坐在院子前的花园里看书,齐放今天推掉了军部所有事情哪里也不去,下定决心要做个二十四孝的好老公,任打任骂,任劳任怨,还给赔笑脸,不过成效不佳,美人还是板着脸不肯多搭理他,谁让他太没节制,天都亮了还不肯放过她。
这花圃不大,种着一些普通的花,视野挺开阔的。
“卿卿,你觉得我们在花圃里种点什么好?这些花都太普通了。”齐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