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尤其他的那双眼睛。冷静。锋利。冷漠。似乎看着整个人世界不管是任何人的时候。都是那么的冷漠。按肖强的话來说。就算是刀锋见到柴哥的时候。眼神还是那么冷漠。
你要是仔细看的话。刀锋的那双眸子是灰色的。所以在他的眼睛里。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是能够让他看在眼里。放在心上的。记得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叶凡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时候。就遇到过一个人。那个人的眼神就和现在的刀锋是一模一样的。从死人堆里爬出來之后。他很少说话。即便是说话也是简单的几个字。他的眼睛也是灰色的。有种让人不寒而立的感觉。
叶凡也曾经感受到那种世界都是灰色的时候。那是一种漠视。那是一种绝对的漠视。一种对任何东西都漠视的眼神。当你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的时间是灰色的。你对什么都看的淡了。似乎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和你沒有关系。你都不会放在心上。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漠视和冷漠。这种人即便是站在你的身边。你也压根就不会注意到他。因为实在是太平常了。
肖强说。有时候。他跟着柴哥的时候。刀锋明明是站在柴哥的身边的。可是你就有一种错觉。就好像是根本看不到。他完全不存在一样。他就像是柴哥的影子一样。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主意。就好像这个人完全是为了柴哥才活着的一样。他以前是一个军人。难怪。叶凡会在他的身上感受到那种热血上涌的熟悉。还有那种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漠视。后來。听肖强说。刀锋参加过越南战争。是真正的从私人堆里爬出來的。是在那场战争中活下來的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像他这种人是真正的经历过铁血的战争。躺过地雷。猫过雪窝子。甚至是拿着刺刀跟敌人硬碰硬活下來的人。
其实在他开门的时候。叶凡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人的右手的手掌。拇指和食指上都有很厚的茧子。那是练枪和握刀磨出來的。那种茧子在手上一辈子都不会褪掉的。他看人的时候眼神也是冷冰冰的。坐着的时候。腰杆挺得笔直。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沒有变过。肖强说。刀锋自从他來到这里。一直都是这个打扮。平头。一身黑色的西装。刀锋练的不是功夫。是杀人的技巧。是那种最狠辣的一击致命的杀人技巧。
“连长。我在你们个人手底下都不是对手。我看只有你才能和刀锋真正的打一场。说实话我以前很少佩服人。在部队的时候你是第一个。可是对刀锋的身手。我是沒的说。”肖强满脸炽热的神色。在他的影像里。他是在部队上。为数不多的真正见过叶凡身手的几个人。尤其是那次在热带丛林里执行任务的时候。他知道叶的身手厉害。而刀锋的身手也绝对是高手。很少有人有胆量跟刀锋交手的。因为跟他交手。非死即伤。像刀锋这样的人。用柴哥的话來说。就是用來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