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这一刻说出来的话,我将会第一次的用这句话说谎...至少是第一次不确定的说出它来。
“卢瑟。”从刚才到现在,克里斯丁娜终于说话了,她的右眼缠着染血的布条,可是她只是用完好的左眼看着我们:“给我带着所有人去坦杰拉多和冈勒边境的分部。”
“师傅...?师傅你——”
“我要去找他们说的佣兵团和那个驯兽师...带着不管有多少的联名去首都,就算是用强的,最后我也要召开坦杰拉多的国家会议。”
“师傅......”
“给我听好了!卢瑟!还有你们...就这样去做。卢瑟,像个男人一样遵从你师傅的命令,杨寒、你们,你们还要去别的国家、去警告世界。”克里斯丁娜按住自己的右眼,仿佛要阻止那无明之痛一般的大喊:“快去啊!”
哪怕失去了右眼,失去了自己热爱的公会,还得知世界可能被毁灭,克里斯丁娜也没有被打倒。
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也许泰尔费得能够一遍遍的摧毁我们的希望,但这根本无关紧要...我所认识的那些杰出的、坚强的人们,他们会同样一遍遍的让我们重新振作起来。
希望渺茫吗?
我不再在乎了,希望并不是我战斗的理由...人们才是。或者说,那些幸存的人们本来就是我的希望。
我点了点头,和克里斯丁娜,和所有人说:
“那就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