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伴用自己的一切去阻止泰尔费得的时候,这个蠢国王耗费自己国家的一天去进行毫无意义的狂欢——好吧,请原谅我的愤怒,也许平常我不会这么愤怒,但是我就是没由来的感觉这种行为是对我此时...正在吞噬我内心的沉默悲伤的亵渎。
如果拉邦在的话,他一定会耸耸肩然后用独臂拍拍我说:“嘿,孩子,别在意了,他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但是拉邦不在。
所以我们从飞空船下来的时候冲进了王宫,老范用射钉枪将乔瑟夫国王的衣服钉在了王座上,而当我低着头和乔瑟夫国王解释着泰尔费得与世界之危的时候,阿加雷斯站在那里,拿着静水三叉戟,四周环绕着水流让醉醺醺的守卫们吓醒且不敢靠近。
“...把我说的话,告诉你的子民们,然后停止这腐败、无意义、让我恶心的狂欢。”我觉得我可能只是把怒火随机的发在了乔瑟夫的身上...但是我觉得我——不,我们,应得的。
是吧?
乔瑟夫油腻的胖脸颤抖着,然后点了点头。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