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剑可是有两个剑刃的。
唰,泰伯斯轻轻划了一剑,在我的右肋下侧划出了一道伤口,如果不是我掌握好平衡立刻伸出刺剑逼退他的话,恐怕还不仅仅这一道伤口那样简单。
这次只是我失误了,看来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还没等我想完,泰伯斯就突然再次向前逼近,而他的剑被他高速的挥动了起来——并非大开大合的挥动,而是手腕摆动,仅仅让剑尖滑动,其他地方不会露出一点破绽。那夜色羽翼的剑尖反射着月光危险的在我眼前织出了一张名副其实的剑网。
呜啊......他可不是什么酸腐的贵族啊——他不愧是夜鹰。
别无他法的我只能不断后退,习惯了大剑那横冲直撞打法的我感觉十分不适,而当我感觉我一只脚的后脚跟再次悬空的时候,这不适就变成了些许慌乱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