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来!”
“是!”
听闻是让阮太医来,曾太医冷笑着看向娄锦,阮太医为人如何他一清二楚。
便是阮太医的医术他也敢肯定。
娄锦在众太医面前耍过一次花招,他说什么也不会再给娄锦打脸的机会。
娄锦冷眼看着曾太医那股得意劲,一会儿便让你从太医院滚出去。
一双杏眼略是一敛,娄锦依旧安静地站在那。
这乃娄锦一贯作风,但仍有不知道的以为娄锦心虚,便都看了梁娇一眼,难道孩子真要没了?
皇上却信娄锦的,因为,他宁愿相信,也不愿意去否定。
梁娇腹中的孩子让他这段日子高兴了许久,每每入睡之前,他都会想着,她与她有那么相似的眼睛,他们的孩子会不会像大皇子,二皇子?
想到此,他都会心痛难耐,总带着补偿的心思宠着梁娇。
很快,阮太医就来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阮太医给梁娇把脉。
众人见他收了手,都等着他说出话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回皇上,梁贵人很好,母子平安。”
轰,几乎是平地一声雷,曾太医登时坐在地上,瞪着一双铜铃大的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阮太医。
“这不可能的,这不可能!”他如何能相信,即刻爬了过来,也把起了脉。
这脉相,这脉相竟如此平和,没有一丝不妥。
娄锦冷冷地望着他,唇角勾起一抹极为诡异的笑来。
蓦地,只听得噗通一声,众人看去,竟是娄锦跪了下来。
“皇上,曾太医这人做事太过奇怪,臣女以为必须把曾太医带入慎刑司好好审查一番才行。”
慎刑司?
不少人闻之色变。
那慎刑司是什么地方?那里负责问话的嬷嬷公公们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数之不尽的刑法工具,每一年都有翻新的东西。
有人路过慎刑司附近,无不是恐怖的哀嚎尖叫从里头传出来。
听的人浑身惊颤,没人敢在那附近停留。
曾太医脸色顿时一白,惊怒交加道:“皇上,就算我诊断错误,那也是我学艺未精,如何能上慎刑司?”
背后娄锦的目光悠然如蛇,一寸一寸地爬在他的身上,他能感觉到心底发毛,手脚都发出了虚汗。
“哦?那真是怪异了?上次梁贵人从我们萧府离去之时,曾太医从太医院过来,花了足足三刻钟的时间。而今日从梁贵人晕倒到你出现,不过一刻钟不到你就来了。我倒是怪了,就算大人用跑的,也没见大人身上有任何发汗的痕迹,便是脸红气喘也没有,不知道大人之前在哪儿?”
这一问,众人都把目光落在曾太医身上。
黄仙儿盯着曾太医,难道曾太医也是那贱妇身边的一条狗?
怀远侯两眼发亮,看着娄锦的目光仿佛是见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这,我方才在御花园里……”
“胡说八道!太医若非传召,只能留在太医院,哪里能随你到哪儿去?你大可说出是谁传召了你,如若你不说,太医院也记录在案。”娄锦这一喝,让曾太医都骇然了起来。
因着是青画提前来找他的,所以太医院那记录的是梁贵人。可这时间上显然不对啊,他如何说明自己提前知道梁娇会出事?
又或者,如何说明青画知道梁娇会出事?
他不过是想要乘着梁娇精神恍惚之际,给梁娇下点重药,可绿意守在这,寸步不让,这才等到娄锦到来,他如何都没抽出手来。
青画是万贵人手下一员大将,他如何能供出她来?
他咬了咬牙,竟不知道说出什么来好。这一犹豫时间,皇上的神色越发深沉了,只听得他喝道:“来人,把曾千乘押入慎刑司给我好好审问。”
那站在门口的青画闻言脸色白如宣纸,浑身剧烈一颤。
太监们立刻上来,扭送曾太医出去。
曾太医没敢开口说什么,可是背后之人那森然的目光,让他忍不住打了个狠狠的冷颤,其他书友正在看:。
慎刑司,他不能死在里头。
娄锦盯着曾太医的背影,暗道,曾千乘,如若你还要命,最好把话给我全盘脱出了。
皇上留下来陪着梁娇一会儿,便安排娄锦好好照顾她,因着公务繁忙,又确定了母子无事,便走了出去。
黄仙儿深深看了眼娄锦,便也拉着怀远侯走了出去。
很快,这个屋内就只剩下梁娇三人。
而屋外青画的身影也已经不见了,想来,曾太医落网,青画这时候已经去求援了。
梁娇睡了许久,醒来之后,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很是疲累,仿佛动一个手指头都困难地很。
她微微抬头,惊讶地望着娄锦。
四目相对,娄锦的目光带着些许哀伤,她道:“你先做好心理准备,梁翁死了,你过多伤心已是无用,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