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孔方棒子往上一桶,就对准了毛冬的小肚子,想要来个透心凉、心飞扬!
毛冬心中害怕,自然双脚在空中连踏,改变了身形,又复回了楼上,一咕噜溜进了房中,再出来时手中已提了一柄半人长的大刀,原来是取兵器去了。
“小子,爷爷我取了兵器,你我再大战三百回合!”毛冬见孔方不凡,那一桶虽然简单,可其中蕴含的强大内力连他都感到心惊,这才收了轻视之心,回去取了兵器。
孔方却是嚣张道:“大战三百回合?你也配?”
毛冬一听顿时‘呀呀’大叫一声,纵身一跃便与孔方战在一起,不一会,云女楼都快被他们拆了,甚至有光着身子的男人、小姐就这么赤条条的溜了出来。
那姑娘家虽是卖肉的,但被众人盯着也是脸红,连忙将上下捂住,真是羞死人了。
此刻却是听闻有人大喊,捂那肮脏之地作甚,尔等尽皆一般模样,还不快快将脸捂住!
众姑娘一听甚是有理,便依言而行,霎时间,芳草茵茵之地露了一片,那一段波涛汹涌看得人晃了双眼,之前说话之人此刻甚为得意,朝着身边人道:“兄弟怎样,受不住就别看了,上火!”
再说孔方与那毛冬,两人大战了一会,毛冬就觉得自家大刀斩在这小儿身上只留下一道白痕,却无一丝伤口,心中更是骇然,便生了逃脱之心。
只是孔方越战越勇,觉得这毛冬也不过如此,堂堂熬骨期的境界竟胜不了自己,察觉毛冬生了退意,便纠缠的更凶,誓要将此人打杀了。
“哎哟!”
毛冬一个不敌,便被打断了右腿,顿时摊到在地,只凭着一双手不断后移。
孔方冷笑一声,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便一棒解决了这老家伙,又复去楼里找出了那老妈妈,顺带也没有放过,只要他认为跟大柱的死有关之人,通通杀个干净。
这暴乌城也有官府,可却只是个空架子,遇到普通人倒可欺负一二,若遇见孔方这等厉害人物便不闻不问,只当什么事也未发生。
报了大仇,孔方心中顿觉顺畅了不少,积郁已久的闷气一扫而空,扛着棒子就回了赤荆书院。
这边孔方灭了云女楼,消息立马就传了开来,天香酒楼的老板施升犹若五雷轰顶,将施郑宫暴打了一顿,而后押着施郑宫就来了孔方面前请罪。
孔方本是个记仇的角色,正想着要好好收拾一顿施郑宫,便见一中年人押着施郑宫来了。
“嘿嘿,这老家伙倒是会做人,知道我今儿个才灭了云女楼,就立马领着儿子来请罪了。”自语的同时孔方心中亦明白,归根究底还是自己强大了,不然此人哪会如此老实?
见了孔方,施升便一个劲的赔礼道歉,还命人带了不少钱财过来,只是孔方也不缺钱,他师父就是个财神,也不差这几个小钱。
见孔方不肯收钱,施郑宫心中更加害怕,自是不断磕头,口中求饶连连。
孔方本来还想好好修理施郑宫一顿,不过看他现在这副样子也去了教训的心思,这等毫无骨气之人,就算给他再多时间也成不了气候,倒是跪在自己面前还碍眼,便打发着父子二人去了。
施升忙带着施郑宫道谢,这才灰溜溜的去了。
解决了所有事情,孔方正准备去拜会万江山,怎料这时却有二人前来找他,正是招财和进宝两位仙童,不过孔方不知道他们身份,还以为是自家师傅的朋友。
招财见了孔方便笑道:“你是打算见师傅去吧?”
孔方不想被人猜到了行踪,也不掩饰,只道:“正有此打算。”
却是进宝仙子掩嘴笑道:“这就不必了,你家师傅、师伯之前刚刚出了暴乌城,说是有事情去了,只叫我二人将此物交予你兄妹。”
说着进宝仙子便拿出两块金灿灿的令牌来,上面刻有一个‘地’字,也不知作何用处。
孔方不明所以,便问道:“不知我家师傅走时可有什么交代?这令牌又作何用处?”
招财仙童道:“老板走时也未说什么,只命你二人好生习武,待到有一天可凭此令牌去寻他。”
孔方心中纳闷,万江山让自己努力练武,可又不说练至何等境界方可去寻他,再说这金令他也不会用,到底去何处寻找呢?
正待二位仙童准备离去的时候,进宝仙子又道:“此令牌你兄妹二人务必好生保管,切记不可示与他人,否则大祸不远矣!”
孔方不甚明白,只想再问时却不见了招财进宝的身影,只道师傅身边尽是怪人,怎地都是来去无踪?
在赤荆书院待了一段时间,孔方便去跟丁樊山告辞道:“小子欲要出去行走行走,特来向院长大人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