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施郑宫,自知施强都不是孔方的敌手,便老实了不少,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那小子真个厉害,连施强都不是对手?”天香酒楼当中,施升满脸惊容,要说施强的实力一般精血中期巅峰都不是对手,又问道:“丁樊山的态度你可摸得真切?”
施郑宫也知惹了不该惹的人,便垂了脑袋道:“丁樊山完全偏向于孔方,倒像有些恭维的意思,那蔡应全作为书院老师,怎地也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与孔方陪个不是,奈何丁樊山却一再坚持。”
作为天香酒楼的老板,施升本是白手起家,为人做的滴水不漏,他见孔方身份如此了得,便消了对付孔方了念头,反道:“这孔方应有些背景,你先去书院向人赔礼道歉,试试此子的反应。”
施郑宫惊道:“这是何道理,那日是我挑衅他在先,现在我如何拉的下脸面,再说我一观那孔方便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与他道歉岂不是自寻羞辱,倒不如我们先静观其变,探探他的底细再说。”
施升一听也觉甚是有理,这才颔首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这段时间你决不可再去惹那孔方!”
对此施郑宫满口称是,至于他到底会如何做就不知道了。
若说天香酒楼是暴乌城最豪华的酒楼之一,那云女楼便是暴乌城一等一的消金窟,素有家财万贯进去,一穷二白出来的说法。
施郑宫自觉无聊,便一路低头闲逛,走着走着便到了云女楼门前,他暗道我怎会来了这里,哎,也罢,就去见见那混世小魔王,指不定可以借那小子的手来对付孔方一番。
“哎哟,原来是施大少爷,您是听曲还是赏花?”施郑宫人还未至门内,便有一抹了一脸胭脂,仿佛带了面具一般的姑娘上来招呼。
施郑宫自不是第一次来了,心中当然明白听曲和赏花的意思,听曲便是来此休闲一番,喝喝酒、听听曲;只是赏花的意思便不那样了,赏花赏花,顾名思义,花即是姑娘,是找乐子来了,同时也有赏些钱财的意思。
“去去去,我是来找你家少主的,快快让了,不然有你好受的。”施郑宫言语呵斥,可手上并不客气,狠狠在面具女两座山峰上揩了一把,方才意犹未尽的走了进去。
“小色鬼,也不怕饿死!”那女子兀自一撩手绢,朝着施郑宫的背影道。
“哎呀,少主轻点,人家那里还嫩的很哩!”一间厢房当中,一具雪白的胴体前后扭动,就好像一条雪白大蛇一般,硕大的屁股一前一后,好似疯狂,时不时有销魂的声音传出。
“你个骚娘们,不知侍奉了几多男人,还敢说嫩,我看你是纯属欠草,少主我今天弄死你。”雪白胴体下面是一瘦小的身体,不过这少年力道倒是挺大,震得床板吱呀作响。
终于,云远航一声闷哼,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这时候,门外有人道:“少主人,施大公子来找你。”
“施郑宫那小子来此作甚,也亏得他会挑时间。”云远航整了整衣衫,看了一眼在床上不断向其大抛媚眼的女子,不屑的笑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哎呀,云少如今御女神功大有长进啊,我都在此候了不知几多时间,你方完事。”施郑宫淫淫一笑,见面就是一记马屁。
云远航也是孩子心性,若赞他最近修为进步不少,他最多应你一声,可若是赞他那方面真个厉害,便是你犯了错他也能饶你一回。
云远航一搭施郑宫的肩膀,轻拍道:“要说我云女楼的姑娘那是没的说,走,我让你免费享用几个。”
房间中,云远航端着一只茶杯静饮,一旁的床上赤裸着几个风姿卓越的女子,弄的施郑宫欲火难耐,直挺起‘小棍’胡搞一番。
“这么快就完事了?”云远航见施郑宫走来,放下茶杯面露不屑的道。
施郑宫心中正值爽快,也不与他争辩,只道:“云女楼的女子是越来越正了,亏你小子有这福气。”
云远航是青竺书院的学生,只是平日与施郑宫相处甚多,二人也算是暴乌城两大纨绔,算是交心的朋友了。
云远航道:“你小子有段时间没来找我了,怕是最近饥渴的很,这才来寻我罢!”
这么一提,施郑宫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便有些窝火道:“还不是怪那孔方,若不是他,我岂能在书院中丢尽脸面,真是气煞我也!”
“哦?此事从何说起,那孔方又是何人?”云远航到来了兴致,虽说施郑宫实力不怎么样,可在赤荆书院有施强撑腰也无人敢欺就是了。
施郑宫将事情经过一说,云远航立即怒道:“这小子好生猖狂,听你如此一说倒还有些本事,只是不知与我比起如何?”
云远航心中起了会一会孔方的念头,照施郑宫的说法,那孔方也算是一天才,入了赤荆书院也才几天,便到了精血中期,自己刚好趁机压压他的威风,如此一来青竺书院也能压过赤荆书院一头。
他便道:“你这便带我去寻他,看看他厉害,还是我更胜一筹。”
施郑宫一听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