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面之缘,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
第二次见到李越祈是在白子言下葬的那天晚上,她人生第一次去酒吧,第一次喝的烂醉,被几个男人缠的受不了,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蹲在路边。
李越祈出现,将她抱进车子里,她的头晕的厉害,分不清是自己或是他的主动,只是隐隐记得当他撞破那层薄薄的膜时,眸底似乎划过一抹诧异和不可置信。
不可置信她都这把年纪还留着第一次吗!
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觉得好笑!
酒后的翻云覆雨,脑子微微的清醒,在他还没反应过来,陆半夏推开他的身子,胡乱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可谓狼狈不堪的揽住差点疾驰而过的空车,消失在黑夜里。
不过是成年人不负责任的一夜·情而已,她陆半夏不是玩不起!
事实证明,她真的玩不起!
第三次见到李越祈是在三个月后陆家大婚,准确来说是陆半夏的父亲迎娶二房的婚礼。一个月前她的母亲去世,一个月后她的父亲不顾众人反对迎娶了另外一个女人顺带将那个私生女也带进陆家,顺理成章的成为陆家二小姐!
不知为何李越祈会在宾客名单上,陆半夏那天本不想出现,却被陆川强制性带去露面,父亲怎么允许她不露面,陆川又怎么会不听父亲的话!
看着那一张张虚伪的脸,陆半夏平生第一次想毁了这个家!她没有,因为李越祈出现了,他一身正统的西装,炙热的眸光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穿越人群,走到她面前,笑容和煦:夏夏,我回来了。
夏夏,多么亲密又唐突的称呼。
他们,很熟?
李先生我们……陆半夏的话还没说完,父亲已经走过来热情的和李越祈寒暄,两个人似相识已久。
她站在一旁,像是无关紧要的存在,脚步开始抽离,想要离开这个压抑的让她快窒息的场合。
李越祈长臂轻便而温柔的将她揽入怀中,在她父亲面露错愕之色时,他道貌岸然,口吻歉意:抱歉,陆叔叔,我上次走的太急没来得及和夏夏说,她有点生我的气。我想先带夏夏走走,解释道歉。
父亲错愕后,回过神眼底涌上喜悦,连忙点头:可以!话语顿了下,面色凝重的看向陆半夏:不要任性,越祈是很好的男人。
陆半夏完全处于震惊中,没听到父亲说什么,李越祈已经将她带出了陆家。
车内,陆半夏盯着他许久,淡淡道:李越祈,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在你父亲面前说的很清楚。李越祈墨眸宛如苍穹上的寒星,耀眼无比。
李先生,我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在我父亲面前胡乱开口!陆半夏冷着脸,郑重的警告他!
李越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声音不冷不热的,字字沉重的敲击在她的心里:睡过一次不算关系?!
陆半夏的眸子一沉,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薄唇晕开冷笑:不过是成年人不负责任的一夜·情,李先生玩不起?
李越祈冷峻的眉梢一挑,淡笑道:你怎么知道玩不起的人是我?锋利的眸光落在她紧攥的手。
现在看来貌似玩不起的人是——她!
李先生玩得起甚好!我相信阅人无数的李先生一定能将那一夜忘记的干干净净!不会给彼此找麻烦!谢谢!陆半夏说完,手就要推开车门,她不想再感受他犀利如刀的眸光!
李越祈迅速的握住她的手腕,敛眸,沉声:陆半夏,那晚我没有做安全设施!
陆半夏的身子一僵,黑暗中脸色褪尽了血色,气息都有些不稳,咬唇道:我,吃药了!
我没看见,怎么相信你!李越祈淡淡的一句,不轻不重的扔过来,握紧她的手腕力量越发的紧了。
陆半夏气结,侧头阴测测的盯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黑暗中他犀利的眸光像是慵懒的狮子,在看着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薄唇微抿:想对你负责任!
呵!陆半夏像是听见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陆先生每次完事后都这样追着要负责任?!
不!我只对你负责!李越祈嘴角莫名的笑意,顿了下,道:只有你是第一次!
第一次,不知贬义还是讽刺,黑暗中的脸颊火辣辣的烧灼,只觉得他的手指也是滚烫的,李先生,真是善良!
谢谢!李越祈脸不红心不跳的接受她的赞美,在她的手上放了一样东西,身子也凑过来靠近她说:三个月,能验出来了!要是没有,我就不对你负责,好吗!
好吗?最后两个字温柔的,绵软的不可思议,有着一股勾魂夺魄的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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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洗手间,陆半夏坐在马桶盖上,手里紧紧攥着有两条红杠杆的东西,脸色惨白如纸,不由自主的在柔软的唇瓣上咬上深深的痕迹。
一次就中,不知道该说是上天太过眷顾她,还是太厌恶她,竟然如此的捉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