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焚,偏偏旁边的电梯该死的在维修。
近乎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跑向了旁边的安全通道。
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拦住她,不能让她走,一定不能!
陆子矜反应过来,也跟着追出来,眼看着李越祈跑向安全通道,脸色蓦地紧张起来,越祈……
李越祈没有听见,或者当做没听见。
她担心的跟着跑向了安全通道。
叮清脆的一声打断陆半夏的思绪,看到红色数字逗留在1上,缓慢的走出电梯。
今天她一身清凉的颜色,加上本身的气质与容貌,难免吸引不少目光的追逐,她宛如没有看到,自顾的往大门外走。
因为担心自己随时会晕倒,所以她现在是不能自己开车,出门皆是打车。
门口的路上车子疾驰而过,大概是因为高峰期,空车并不多。平静的神色没有一丝焦急,耐心的在等着空车的出现。
烈日炎炎,晒的白希肌肤泛着绯红,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手机响起,她看到刑天名字,接起电话……
我刚下飞机,你在哪里?
在外面处理一点事。余光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律师楼的招牌,关于她和李越祈之间的事,她不想把刑天牵扯进来。
两个小时,我去看你。
陆半夏答应后主动切掉电话,两个小时不出意外足够她到家,顺便准备好消暑的甜品招待刑天。
夏夏……耳边似有若无的声音响起,她伸手拦住眼前差点疾驰而过的空车,拉开车门下意识的转身看一眼律师楼,眸底流转过一丝凉意。
下一秒,坐进车内,说出了现在的住址。
夏夏……李越祈跑了好几层楼,额头已经满是汗水,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侵湿透了,脸色是异样的苍白。
在下一个转弯时,脚一软,直接跌在地上,气喘吁吁,神色憔悴,手抓住栏杆尝试好几次却都站不起来。
该死的....又开始疼了!
钻心蚀骨的疼痛,在膝盖上,好像要将他的膝盖彻底的敲碎,极致的疼痛感席卷四肢百骸。
陆半夏,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走……不许走!
越祈!陆子矜看到他跌倒在地上,脸色骤然一变,立刻跑到他身边蹲下身子扶住她的手臂,你根本就追不上她,你逞强什么!
连自己的身体也不要了么!
李越祈神色露出不耐烦,甩开她的手,声音冰冷:滚!
陆子矜跌在地上,昂贵的衣服上沾着灰尘也不在乎,立刻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喂,李先生的老毛病又犯了,你们过来接他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他沉声,大概是因为疼的受不了,声音都在颤抖。
陆子矜收起电话,美眸直勾勾的盯着他,李越祈,你要是残废了,这辈子都别指望能留住她!
一句话呛的李越祈无言以对。
唯有鹰隽的眸子里,划过浓浓的....不甘心。
又是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她从眼前消失,却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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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刑天准时出现在陆半夏的门口,手上还拎着刚买的西瓜,葡萄。
陆半夏已经准备好了沙拉,冰镇的绿豆汤,夏天很消暑的东西。
刑天见她气色不错,紧张的内心松了一口气,他多怕她还像之前一段时间,毫无血色,随时随地都会晕过去。
这次顺利吗?
很顺利。刑天回答。因为夫人和傅弦歌的交情,让两个男人之间也有一种惺惺相惜的革命情意,故而两国交情也日渐厚重。
陆半夏浅笑,将他买的西瓜,洗好,切成凉拌,然后放进冰箱里保鲜。
刑天一边吃东西,随口问道:上午你去做什么了?
电话里听她的语气,似乎是很重要的事。
陆半夏的手指顿了下,转身走到餐桌前,刑天的面前坐下,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刑天,开口:我委托陆子矜帮忙处理我和李越祈离婚的事。
刑天一愣,眸光不解的看着她,想不透为什么她突然要离婚,还找陆子矜帮忙处理!
陆半夏……她已经不是秘书长了,他就直呼她的名字,是朋友一样的叫着。
我没事。两年了,该痛过的全痛了,痛彻心扉后只剩下一片麻木与冰冷,虽然很想拖着他们一辈子,但是为那样的人浪费我的人生,很不值得。
刑天内心一时间百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作为朋友他自然希望陆半夏和李越祈离婚,早日脱离苦海,作为暗恋者他更希望陆半夏早点离婚,自己好排着队,正大光明的追求着她。
陆半夏转身去酒架拿了两个杯子,一瓶香槟,庆祝我即将脱离苦海。
刑天迟疑的接过杯子,犹豫着开口: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这两年你已经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