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起袖子,帮忙煎蛋。老柯家的煎蛋都是每天早上现煎,从不会提前,那样不但味道不好,营养也会流失很多。
刑天见她帮忙,不可能干坐着,起身帮忙收拾碗筷。
忙碌完已经是早上8点多,老柯很不好意思的向陆半夏与刑天致谢,她挥手没有在意。刑天付早餐钱时,老柯说什么也不收。
刑天很无奈,陆半夏接过钱,在老柯没注意时将钱放在调料瓶旁边。
老柯夫妇有一个独生女,两年前出车祸,肇事者逃逸,她们的女儿至今还在医院昏迷不醒,每年都需要支付一笔昂贵的费用。夫妻两很可怜,但又实在,租这个店面做小生意维持生计,照顾女儿,已经很不容易。
陆半夏没有在资金上帮过他们,但若是随手之劳,她会毫不犹豫的帮忙。
所谓善意,是在维持对方的尊严下伸出的手。
刑天说不清楚,陆半夏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在他的认知里,她是高高在上有能力有学识有气质的千金小姐,也算得上是美女。
认识她越久,越觉得无法了解她。
坚强时让人心疼,寂寞时让人心疼,连释放心底的善意也如此令人心疼。
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让一个人如此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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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送陆半夏回去,跟着陆半夏一起下车,金色的阳光刺目,热气腾腾,陆半夏看向他,浅声道:谢谢你!
是感谢昨晚,也是感谢今天早上。
他双手放在口袋中,低眸看向她鼻尖有渗出一滴汗珠,莫名觉得可爱,嘴角浮起笑容:不客气,举手之劳!
要我等你,一起去总统府?刑天回不回去换衣服都无所谓,在总统府的休息室他有换洗的衣物。
陆半夏想想摇头:不用。她可能要请假一天。
今天是母亲的生忌,她想去看望母亲!
刑天没有勉强她,点头,告别,驱车离开。至于陆半夏的车子,他会让下属开送过来。
陆半夏转身要进去时看到站在门口的李越祈,鹰眸阴测测的,脸色难堪至极。
刑天,他认识,也记得。
陆半夏流产时就是刑天一直在照顾,他怎么会不记得!
陆半夏敛眸,无视他阴沉的目光,步伐经过他的身边一秒的逗留都没有。擦肩而过时,他低沉的嗓音响起:我找了你*,你就是和他在一起!
语气里的怒火,怎么也掩饰不住。
他把能找遍的地方全找遍了,打她电话第一遍就是关机……忐忑不安,担心,不知道是如何度过这煎熬的*。
站在楼下一直等她回来,没想到会看到那个男人送她回来!
他们一整晚都在一起?做什么?脑子全是这些问题,怒火在胸前里冲撞,几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陆半夏的步伐一顿,回过头,眸光冷清毫不逃避的看着他,说:是。
陆半夏!他忍不住的提高音量。
因为想到她说过的话,他要是和陆子矜*一次,她就找别的男人*一次,他要是*一次,她就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她说到做到。
陆半夏敛眸,声音平静:你现在很不冷静,还是等你冷静下来再和我谈!
她不否认她昨晚彻夜和刑天在一起,早上故意拖延时间迟回来,就是想让李越祈看到这一幕。
但她这样做的目的和动机是什么?
还不是想要他下定决心处理掉一些不必要的问题,否则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过安稳的日子。
他的反应和态度,无疑让她失望了。
李越祈跨步拦截在她的面前,漆黑的眸子里满载着猩红的怒火,沉声:你和别的男人彻夜相处,还要我冷静?
我为什么宁愿和别的男人彻夜相处,也不要回来?陆半夏淡淡的一句噎住了李越祈。
昨晚的事....他没有向她解释!
昨晚只是一个意外,是陆子矜喝多了,我们没有什么……
够了!李越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半夏打断了,冷漠的眸光说不出的失望,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我想我们有必要分开一段时间,等你做好决定再来找我。在那之前,我会住回公寓。
音落,果断的甩开他拦在面前的手,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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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一天,去看望母亲,上次去看母亲还是和李越祈一起,没想到这次又只有自己一人。
墓碑旁已经有一束鲜花,似乎有人来看过她,连同旁边的墓碑也有一束。陆半夏没有多想,可能是沈家的人来拜祭过。在墓地待了好几个小时,她独自离开。
搬回公寓的陆半夏家总统府两点一线的生活,并没有任何的异样。偶尔在疲倦的时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