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英名传颂千古的唐太宗李世民,不也是在玄武门政变中杀了自己的兄长和弟弟么?
而郭李氏的丈夫和那个犯案的军官并没有任何瓜葛和交集,既没有利害冲突,也不会构成任何威胁;这狗日的见色起意,杀人奸污,简直是罪大恶极,这样的败类怎么可以出现在我袁买的军中,我的部队是王者之师,绝不是黑山贼这样的草莽流寇?
“老丈莫哭,慢慢说来,是否还记得那杀人的军官模样?你仔细说来,我就算把整支队伍查个底朝天,也要给诸位父老一个交代!”袁买握着老丈的手,钢牙怒咬,恨恨的道。
“适才匆忙出来喊冤,还未来得及询问郭李氏,她此刻在家里哭得死去活来,我这就差人把她抬来回答公子的问话。”老丈听了袁买的话喜出望外,垂泪应答道。
百十老弱妇孺闻听这位年轻的将军要为百姓做主,一个个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抹着眼泪称颂“公子英明”。
“想那郭李氏此刻定然是伤心欲绝,不必劳烦他出来了,我亲自跟着诸位走一趟,到郭家问个明白。”
袁买翻身下马,牵了老丈的手准备进村。回头对麴义道:“传令三军暂且驻足,此案不问个青红皂白,不准行军!”
说完牵着老丈的手,在樊氏兄弟的护卫之下,带了二十多名亲兵,引领着百十个村民,进了郭家庄,直奔郭李氏家中而去。
袁买走后,麴义郁闷的摩挲了下脸颊上的刀疤,嘀咕了一声:“不就是奸了个妇人,杀了个草民么?值得这么小题大做,真是迂腐!”
不高兴的挥挥手,对传令兵道:“算了,传令骑兵下马,步兵就地休息,等袁将军的命令再决定何时行军!”
“诺!”传令兵答应一声,翻身上马,向各部人马传达命令去了。
田丰听了麴义的话,反驳道:“叔通将军此言差矣,三军无纪,草菅人命,与土匪流寇何以异?我赞同买公子的所为,正应该严查此事,严肃军纪,以儆效尤!”
麴义翻了翻白眼,没有说话。心说行兵打仗和你们这些文人讲不通,我率兵作战的时候,打下一个地方来,都是让将士们劫掠一番,抢购了财宝,玩够了女人,才稍稍约束一番,否则那个肯给你卖命?